砰的跳着,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完全不敢想像失去她会是什么样!
他刚才害怕这下,把问天的功力用了七成,那封在体内的情盅也受到了打压,许多和她有关的记忆的碎片浮了起来,他用力搂紧了她,紧紧的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头里小心藏好。
意识到他的反常,花未央当下明白过来,一定的问天又起作用了,她吓坏了!急忙从他怀里挣开来,看着他的眼睛一遍一遍的重复:“冷静,冷静……我已经拿到寒兰了,你很快就会好了,千万要顶住啊!”
他看着她,眼神痛苦,已经不能调整自己的心绪。
“该死!”她低骂一声,抬手直接劈向他脑后,舒夜应身而倒,沉沉的压下来,如山一样压在她身上。
她苦笑,心道,冷风和卫风也不容易啊,时不时的就得劈晕自己的主子。
她背着他,缓缓的朝漪兰殿走。他好沉啊,又高,背起来太不容易啊!呜呜,从这里到漪兰殿最赶快码要走半个时辰,神啊,谁为帮帮她……
正想着,就有人从天而降,恭敬的跪到她面前:“主子!”
“苏骨?你来得正好,快!”花未央大喜。
苏骨看了一眼她背上的舒夜,默默的接过来背着。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跟着秋若萱吗?”
“主子,秋妃在去京城的路上遇上劫匪,所带盘缠财宝被洗劫一空,如今官府已经介入,目前暂时停留在碧河县。”苏骨道。
“睿王的车也有人敢劫,真是胆大包天啊!”花未央砸砸嘴,冷笑,“不过秋妃这样把我的东西送给舒荛,她就不怕我杀了她?”
“她还不知道主子还活着。”苏骨道。
“所以才明目张胆。哎!”花未央摇摇头,为秋若萱的智商深深感到担忧,“怎么死过一回反而变得更笨了?瑶夫人放给她的那些东西,都是举世无双的,说白了只要东西一见光,大家就会看到花未央三个大字。还有舒荛,他当真是病糊涂了吗?若让世人知道太子府里藏着许多睿王妃的嫁妆,会是什么后果?”
苏骨沉默不语,总算明白主子为什么明知东西会丢,还不让他阻止。
“碧河县的商老爷是个糊涂虫,与舒荛是***的,能查出个什么来?不过,你和龚先生说了吗?查不查的倒不要紧,借这个机会多拖延几天,为我们争取时间。”
“说了,龚先生说少则五天,多则七天。”
“恩,很好!”花未央点点头,“你去把贤大人给了结了!这妖孽留着就是祸害。”
“可他是蒙歌的男**,要没有他,蒙歌会不会……”苏骨犹豫了一下,言下之意就是蒙歌会不会把舒夜留下来当替代。
“她还没那个本事。”花未央冷笑,“梵诺与贤是一伙的,梵诺是外国人不好动手,贤不过是个男**。秋若萱的事就是个例子,一时心善反而让把自己推上绝境。为了欢欢,我绝不会再给敌人一丝机会!”
“是!”到了漪兰殿,花未央便让苏骨退下,自己扛了舒夜进去。玉无暇正在院中不安的走来走去,看到她扛着舒夜回来,嘴巴都张成了o型:“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把他劈晕了。快来接一下。”
“哦哦!”
玉无暇急忙过来帮忙,东偏殿里还亮着烛光,花未央问:“薛容在干什么?”
“在配药。”玉无暇道,面貌忧色,“我本来想和舒夜一起去找你的,但薛容在配药,我怕有人来破坏便留在这里,没想到真出事了。”
“无妨。我已经传令让冷风和卫风进来护卫。这几天,怕不会太平。”花未央道。
“你的意思是……贤?”
“梵诺。”
贤能成为安息国的眼线,这弥国宫廷肯定还有其他眼线。今夜杀贤,就是故意打草惊蛇!
玉无暇了然,叹了口气:“这女王也不是好当的啊!”
“这里不比碧落岛无人可欺,只需内部和睦就相安无事。稍有不慎就国破家亡了!”花未央也感慨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