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用情至深啊。”
“内子她救我于危难,数年不离不弃,若非她,我今日即便还有条命在,也是凄惨自弃,苟延残喘了。”墨珩解说。
萧光珌点点头,“从酱油下毒案,本王就知道你是个至情至义之人。”
“王爷谬赞了。王爷先在此养伤,等伤势好转,估计王爷的人也该处理完刺客赶过来,到时臣再护送王爷回去。”墨珩说着拱了下手,下去拿饭。
封未把熬的小米粥和药膳鸡汤,两碟清淡小菜端过来。
萧光珌急行赶路,已经三四天没有吃好睡好,看到这金黄色的小米粥陪着绿油油的小菜,食欲就上来了,吃了大半才放下筷子,漱了口,就问,“怎么不见面你夫人?”
墨珩眸光微闪,“王爷在此养伤,内子不敢惊扰。”
“无妨。是本王打扰了。”萧光珌摆手。
裴芩只得来拜见。
萧光珌还是在牢里和出刑部大牢的时候见过裴芩,之后再没见过。那时候的裴芩接连受刑,凄惨又狼狈。如今再见,萧光珌仔仔细细的打量裴芩。看她也不过相貌清秀略标志些,低眉顺眼的,打扮也不华贵讲究,除了挣钱的主意多,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出奇之处,让墨珩和沈颂鸣都为她倾心。墨珩几次流露对她的爱重,沈颂鸣更是至今未娶。
“听说你女儿也很大了,刚才还听到她说话声。”萧光珌又问。他是不把墨珩身边所有亲属摸一遍,放不下心。
裴芩看到他苍白失血的脸就暗爽,出去吩咐了奶娘,把九儿领过来,教她问好。
“王爷爷好。”九儿以为王爷就是叫爷爷的,只是有些疑惑,为啥别的爷爷都年纪大了,这个王爷爷却这么年轻。
“王爷不是王爷爷。”裴芩提醒。
九儿好奇的打量萧光珌。
萧光珌却笑起来,招呼叫了她到跟前。
墨珩和裴芩对视一眼,眼神都暗了暗。
九儿朝床边走过去。
萧光珌看她握着小拳头,另一个手里拿个荷包,就问她,“你拿这是什么东西?”
九儿见问手里的宝贝,伸开手给他看,“这是豆虫!”
一个绿油油手指粗的豆虫露出来,里面卷曲卷曲的掉在床沿上。瘆了萧光珌一跳。
九儿伸出小手紧紧抓住,又打开另一个荷包,倒出来一只黑色的甲壳虫。
“这又是什么?”萧光珌看着问。
“屎壳郎!”九儿说着伸手逮住要爬走的甲壳虫。
萧光珌脸色变了又变,“你这女儿,还真是…。”
墨珩上来把闺女抱走,“惊扰王爷了。”
“哈哈哈!你女儿果真与众不同!”萧光珌笑着称赞一句,却岔了气,一阵咳嗽,又咳出了血。
墨珩忙请罪。一旁的护卫也给他顺气,端来漱口水和参汤。
九儿吓的睁着两个黑黝黝的大眼睛看着,两个小手,一手豆虫,一手甲壳虫。
萧光珌收拾好,看着酷似墨珩的九儿,一手抓一虫,也有些难以想象,惊才绝艳,气质风华的墨九,生的女儿竟然喜欢玩虫子。还有那个…屎壳郎…。
裴芩也赔罪了两句,拉着闺女教,“这个不是屎壳郎,是甲壳虫。两个不是一个种类!”
“奶娘说,是屎壳郎。”九儿看着手里的黑色泛光的甲虫道。
“屎壳郎头上不长角,这个头上长角的,是甲壳虫!长一只角的叫独角仙!”裴芩抽着嘴角教给她。
九儿受教的点头,“甲壳虫虫!”
裴芩拉着她告退,出去洗手。
萧光珌收回目光,“你夫人和九儿还真是有趣。”一个女孩子,教的去玩虫子,凤凰交给她们也能教成野山鸡了。
墨珩谦虚了一句,女儿只是年龄小,平常多跟男孩子一块玩,也随他们喜欢虫子而已。
看他还挺满意的样子,萧光珌眸光转了转。
外面裴芫要回家,裴茜也回镇上,她想把九儿带走。留在这,有那个和庆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