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教咱家做个挣钱的营生。之前本来是帮孙铁柱家的,后来倒是帮咱们多了!”
邹兴媳妇儿只远远见过裴芩,邹兴基本不带她出门,更没带她去见过裴芩。她只知道邹兴对裴芩很不一样。见她一来,邹兴就那么殷切,前两天更是疯了一样帮她找闺女,心里很是有些不舒服。
“我来打个东西!”裴芩直接找了邹兴邹福兄弟帮忙。
冶铁技术就是她指点教给他们的,她要打东西,邹家哪次都是先紧着她来。邹老头立马让兄弟俩给她帮忙。
裴芩让他们停了工,谁也不让进屋,只带着刘沨,和邹兴邹福关在屋里忙活。
邹兴媳妇儿送了两次茶水都没有送进去,心里更是难受憋闷了。就算再帮了他们家,一个女人,和别人的丈夫关在屋里不出来,做啥见不得人的东西!?
邹老头只管外面,听冶铁房里叮叮当当的捶打声,只不让人打扰。
裴芩一直在邹家关了几天,走的时候,临走了两把老式手枪。
裴茜也在家里干了一件事。
裴厚理和裴里正儿媳妇孟氏勾搭成奸,私通了很久的消息已经传扬的人尽皆知了。
之前还有九儿失踪的消息压着,如今九儿被找回,老裴家大门口树上挂的肚兜和红亵裤就醒目扎眼了起来。
自己媳妇儿的里衣,裴元生自然认得。孟氏不跟他亲热,但她做了啥样的衣裳,他还是记得认得的。那树上挂的肚兜和红亵裤,分明就是孟氏的。
裴里正从开始逼不得已帮衬裴芩,开了米粉作坊后,又倒戈老裴家。却没想到,竟然让裴厚理把他儿媳妇给勾搭走了。简直气的七窍生烟,怒恨万分。
裴婆子是看见孙二郎拿着那肚兜和红亵裤出来的,当天回家就把孟氏按在屋里,挤着打了一顿。孟氏不承认,被关在了屋里不让出来。
裴厚理回来,半夜里偷偷爬上树把肚兜和红亵裤给摘了下来,更没敢声张。陈氏死了,按理他只要守孝百天就能再续娶了。但孟氏毕竟不一样,她不是寡妇,而是裴里正的儿媳妇,这事要暴露,两家要大闹一场。
本来看着这事要压灭下去了,却不想孟氏被打的消息让苗婆子捅了出来,张大成家的一问,就又在村里传开了。
裴元生之前也是念过书上过学有过抱负的,娶孟氏时也春风得意的很,却不想好日子没几年他断了腿。这十来年孟氏不离不弃,他心里感念她辛苦,也多方忍让纵容。但孟氏如今踩了他的底线,竟然给他带了绿帽子,和别的男人通奸,他知道后大怒,一点不容忍,闹着要休了孟氏,坚决不戴这顶绿帽子!
事情闹开,孟氏也撕破脸皮了,把裴元生骂成废物,积压多年的怨气全部发泄出去,连裴里正和裴婆子,上上下下骂个够。
裴婆子扑上去打她,“你个淫荡下贱的贱*!我打死你个贱人!”
三个娃儿都在一旁无措的哭,不知道该拦住奶奶,劝阻爹,还是跟着一块骂娘亲。
孟氏不让裴婆子打她,丝毫不甘示弱的跟裴婆子撕扯打了回去,“休了我?我伺候你那摊子儿子十多年了,你们一家子都欠我的,这辈子都换不清,还休了我!?你们有啥资格!?你个骚老婆子还敢打我,看我打死你个老贱货!”
村人都看热闹,谁上去拉架的,苗婆子都喊着不让拉,“都离远点,离远点啊!沾身上血了可不好!”
婆媳俩大打一架,孟氏摸着个石头,照着裴婆子头上砸了上去。
裴婆子嗷一声,脑袋被砸了个血窟窿。
孟氏这才怕了,爬起来赶紧的就跑。
这下裴姓的那些人哪还愿意,直接拦住她,把她钳制了起来。
裴里正丢了大人,气的吐了血。但为了三个孙子孙女,又不忍把孟氏送官。她个荡妇死不足惜,连累他们家名声毁了,还要连累三个娃儿的名声。孙女裴迎春都十三了,马上就到说亲的年纪了。
裴婆子心里恨的不行,她管着孟氏那么多年,竟然还让她那个贱骚逼跟裴厚理通奸了,不管是怨孟氏还是裴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