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头疼,人直接昏昏沉沉起不来了。方老秀才给他弄了药,让他不死就继续抄写《弟子规》。
方智过来,看不让他见方立,高声吆喝叫方大哥。
方立想应,但看着方老秀才冷肃的脸,没敢吭声。
“方大哥!方大哥!听说你病的严重,也没找郎中看,兄弟不放心来看你了!”方智大声喊话。
方留明冷着脸出来。
方智看到他就忍不住心虚,更忍不住心里骂他虚伪。多少当官的不就是为了发财吗?他一副清正廉明的样子,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虚伪!说不定他们不知道的背地里,早发了横财了!在他们面前还装模作样,把他赶回来。
裴茜的意思,方智若作奸犯科,就把他搁在保宁县。方留明也算刚入仕不久,还没练出那份狠辣,只把他赶出了保宁县。
方智羞怒愤恼,但也怕方留明收拾他,又叫了两声,见方立不出声,“方大哥,我改天再来看你啊!”说完直接就走了。
方留阳看着他走出门,眼中恨意闪过。爹去逛窑子就是方智带着他去的!还带着爹去给大哥坏事!
方智出来就跟人说,他看望方立,愣是没把人叫醒,估计病的严重。
这一下就开始传的厉害了,方立是装病的,还是真的病了。
远一点的地方已经再说裴茜克着了方立。
裴茜听了,气的不行,“我克着了他?看看到底是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我立马就嫁过去,立马克死他!”
“我去看看吧!”裴芩嘴上说着,眼神看向张庚山。
张庚山意会,牵了驴骑上,赶到方家村,见了方老秀才和方婆子几个先见了礼,“…方大老爷病的太过蹊跷,外面都在传是三小姐克着了方大老爷,夫人让奴才过来看看。”
方老秀才眸光一冷,直接道,“他喝醉酒进了老坟场子!”说方立是撞邪了。
张庚山点头,“原来如此。奴才听说城外的寺庙挺灵验的,方大老爷要是还不好,不如到寺庙里住些日子,那些邪祟总不敢跑到佛祖菩萨跟前去!”
方老秀才年轻时在外行走也听说过,大户人家动不动去寺庙里祈福,短则十天半月,长则半年一年的,那都是犯了错,被罚到寺庙里受清苦的。
方立都这个岁数了,三十而立,他都三十好几了,却还混不吝,一事不成,还败事有余。现在都这个样子,要不收拾改了他,等他百年后,指不定家里被他败成啥样子。
张庚山一走,方老秀才就把方立送去了城外寺庙。
方留阳自请留下照顾,“大哥马上要成亲,家里还要爷爷掌事,就我留下来照顾爹吧!”
让他留下,根本就是监视。
方立没想到方老秀才竟然把他送到寺庙里来了,罚他就算了,直接不让他待在家里,那大郎成亲的事,是一点不让他过问了,“我是大郎的爹,他成亲凭啥不让我过问!?难道连受磕头礼都不让我受了!?”
“到了受礼,自然会让你回去!”方老秀才大包大揽,哪有他的份!要是他省事,直接样样色色筹备好,哪还用他这把老骨头出面。方家早就起发了!
方立在寺庙里乱吆喝。
张庚山过来给主子祈福,捐了不少香油钱。
然后就有个大和尚每天分早晚两次来给方立讲经。
方老秀才让他抄写三百遍的《法华经》和《金刚经》,年前就不打算让他回家了。
方慧还等着事情闹开来,结果眼看到了成亲的日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柳儿巷已经热闹了起来,各家来添箱的成群结队。
众人也都等着看,看裴芩给裴茜准备拿多少陪嫁。
当初裴芫的陪嫁可是让他们多少人羡慕。前些时日辣白菜方子公布于众了,辣白菜作坊没法给裴茜当做陪嫁了,肯定还会陪嫁别的。
裴芩直接给她买了两个铺面,原阳县一个,京城一个,“辣白菜虽然公布了,也只没那么大利润了,你要还想做,也可以带了人做。只要东西地道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