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才故意要抱着你的。”说着他将段晓楼的布偶捏扁了,“顺便清理一下段晓楼白天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你为什么总由着他抱你?”
何当归一手一个夺回四个小布偶,说:“这是青儿的东西,你亲眼看到她从荷包里掏出来让众人检查的,所以这些都不能给你。当年,我跟段公子论及婚嫁,段公子给我母亲递过聘书,我母亲也把我的生辰帖回给他,请他等两年再来正式下聘,因此我对他自然不同一些。不过,我们何曾像你说的成日搂抱在一起,他统共只抱过我三次,而且都是事出有因的,绝不是存心占我便宜,论起来,段公子比你守礼多了。”
孟瑄摘走她腰间的荷包,酸溜溜地说:“我们?叫的真亲密。三次?很记忆犹新吧。我听说他与关筠定亲,却迟迟不娶对方,把对方拖成了一个二十岁的大龄女子,让她在京城客居廖府,把茶艺课程学了一遍又一遍。丫头,你如今还在思念段晓楼吗?”孟瑄打开她的荷包,从一把碎银中扒拉出一个小小的扇坠,很不客气地往自己的白玉掐银丝腰带上挂。
“姓孟的你乱挂什么?这是扇坠,又不是玉佩!”何当归又劈手去夺,没好气地说,“而且这个也不是我的东西,此乃我二表兄之物,被我摔坏了一些,所以打算帮他拿去修或买个差不多款式的,瞧吧,这里弄坏了一点。段公子是个重情义的人,他一定会对关小姐很好的,你别为别人咸吃萝卜淡操心了,你干嘛突然乱抢我东西,你这个强盗!”
孟瑄怏怏不乐道:“你从来都没赠过我一样定情信物,如今你允婚了,我深怕你日后赖账,所以我……”说着又去她的头上找“信物”,不过她头上只有一个类似珠花的淡粉色蝴蝶形发饰,连一根小玉簪都没有,那蝴蝶发饰固定的极牢,硬扯的话就弄乱她的发了。
何当归捂着发髻避开,皱眉低叫:“把爪子拿远点,你别乱找了,这个蝴蝶也不能给你,这是青儿教我编的她家乡的新款珠花,我做了两天才做成,眼都做酸了,今天才第一天戴,你要走了你又不能戴到你头上。还有我何时允婚了,我的那番话还没讲完呢……”
“岂有此理!罗家人居然这样苛待你,连发簪都不给你买,连珠花都要让你自己做,”孟瑄愤慨道,“我家里的三个庶妹,首饰多得都要用大木箱子去盛放,既然你在罗家过得如此艰难,还有什么可说的,出嫁吧!”
何当归郑重摇头道:“不行!实不相瞒,我有一段大仇要报,在心愿未偿之前,我还不能遁入空门,而且我现在跟青儿一起做生意,合开了全济堂和,比你还有钱呢,不戴簪子是我嫌沉。”
“什么仇?你嫁了我,有事为夫代其劳,你不必再操心那些事,只要把仇人姓名和处理方法写下即可,”孟瑄去抓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孟瑄蹙眉道,“丫头,那岂是你一个女儿家待的地方,别说是当老板,你途径彼处都应该绕着走!我听说在那里不只能找到青楼女子,还能找到……挂牌卖身的男子?你最好离得远远的,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还有那个全济堂,不就是那个专治男子阳事不举的药堂吗?你给那些男子瞧过病吗?”
何当归惊奇地上下打量孟瑄:“你怎会了解的如此清楚,小师父,莫非你也深受此疾困扰?”怪不得……他上辈子活到十九岁都没成亲没碰女人。
孟瑄又好气又好笑:“莫浑说,本公子身体好得很,我是通过别的渠道得知此事的,丫头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做这个行当,你非常缺钱吗?快回我话,你给那些男子瞧过病吗?”
何当归大为不悦,连珠炮一样反驳道:“瞧过怎样,没瞧过又怎样?世上只要是有人会得的病症,当大夫的自然就要会治,病人得病的时候,也没有权利去选择他想得什么病,不想得什么病,那么当大夫的难道要去选他该瞧什么病,不该瞧什么病吗?孟瑄你真是幼稚,瞧病的大夫有高低贵贱之分,有人是御医有人是草头医,可病症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风寒着凉和阳事不举一样都是一种病,我不觉得后者有什么难堪,我赚来的钱干干净净,包括所得,你不信我亦无话可说,反正我无愧于心。”说到最后声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