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与此有关呢?究竟《长生录》是什么宝贝,值得厂卫也上手抢夺?武林大会,原来是寻宝大会?
她想着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不经意间低低嘀咕出来,被柏炀柏听到,为表合作之诚,他将自己所知道出:“贫道的师父曾说过,大过门的驻颜汤方是从别家得到的秘方,不是师门传承的东西。当时他讲给我听这些话的时候喝醉了酒,大着个舌头口齿不清,因此我也印象不深,只依稀记得,就是从《长生录之上卷》中弄来的方子,连你们罗家的所有针法技艺,也全部出自此书,所以从这一点上看,咱俩实际上是师出同门的道友。”
“别胡乱攀交情,我没那么容易上当。”何当归敬谢不敏。
柏炀柏咂舌道:“《长生录》实乃古今第一奇书,有人还说,窦默也不是著作之人,而只是一名收藏者,《长生录》恐怕是更久远的年代里传下的东西,至少它的下卷是个精华孤本儿。”
何当归问:“那上卷呢?还有存世的书吗?”
柏炀柏颔首:“当然有了,你加上我,咱俩就是《长生录之上卷》,你们罗府可能也留着针经一类的书,其中很可能就有《长生录》的残页,只不过术业有专攻,不懂医理的人拿走也是废纸一张,才没人去打你们罗府的主意,所以,上卷和下卷虽然都叫《长生录》,上卷却早就不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如今整个大明朝最炙手可热势绝伦的宝物,就是那《长生录之下卷》。”
“上面写了什么,值得所有人打破头去争?”何当归推测说,“假如只是一般的医籍,就算很灵应,出自名家之手,到底也不过一本书。看你我二人就知道了,一个驻颜,一个治病,仅此而已。上卷的威力就只到这里,下卷能有什么出奇地方,连朱元璋也想要?”
柏炀柏错愕道:“丫头你师太了,你怎么能喊朱元璋的名字呢,小心我去告发你。”又说,“上卷的威力绝不止于此,只是咱俩都没学全面,要想综合起来发挥功效,咱俩就得双修,丫头你得先嫁给俺,俺不愿意无名无分地让你占俺便宜。”
何当归忽而又睁大了双目:“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股神秘的东瀛势力,以一位东瀛南部大领主为首的贵族阀门人物,似乎也是惦记这样东西,遣了不少东瀛高手,埋伏中原十几年,就为了寻找此物。当时雪枭说,他接到线报,这次上元节武林大会的标靶就是他们大领主要的东西,原来指的就是《长生录》……奇哉!一本世人都想要的书,里面究竟记载了什么了不得的文字,真想读一读……潜君啊,武林大会一定很危险吧?孟瑄他们都退出了。”她也知道好奇伴着风险而来,不过是人都有好奇心呀。
柏炀柏一听有门儿,连忙拍一拍丰满的胸脯,保证说:“不会不会,那个地方我很熟悉,绝不会有纰漏,我自己也没有多高的武功,又巴望着长命千岁,怎么可能去干那些自杀的蠢事呢。大会有扬州联会的主办方,有十八路参会联盟,也有各路散行的武林人士,这些咱们都不用管它。还有一些比武较量和轮番上阵的擂台赛,咱们也不用出席,到时咱们只需易容成普通人的面孔,掺杂在散行众人中,等待时机,伺机抢先入宝库夺书。”
何当归思忖着否决道:“听起来悬悬乎乎的,你根本就没有一个具体方案呀,谁不想抢先?谁会让你轻易抢先?你的机关图又是从哪儿弄的,准确不准确?”
柏炀柏却满面胸有成竹的样子,笑道:“放心,包在我身上,地形熟也算一样优势,为了等这一天,贫道三年都在扬州附近打转,将扬州城西、兔儿镇南的十八山岗摸了个烂熟于心,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捷径,而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多数都是些外地莽汉,头一次来扬州,只知道傻了吧唧的抢占山岗,根本连地形都没实地考察一遍。而且,咱们还有秘密武器呢,到时就见分晓。”
何当归觉得柏炀柏说的“傻了吧唧”的人中也包括了孟瑄,登时心头不悦,哼道:“就你最能,你第一次见面就被我点穴制住,还被迫给我磕头,当时你的狼狈样子真好笑。”
柏炀柏一拍大腿说:“对了,就是咱们那次遇见的时候,我那次去兔儿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