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不是拒她千里之外,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连忙上前道:“是这样,嫂子放心,此事我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牵连的,他那个人最是谨小慎微……”
因将事情说了一遍,方采薇一听,这只是知道个大概,具体什么情形都不知道啊。她无语地看着温氏,眼看对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只是一个劲儿重复温太医不可能犯这种用药错误,于是不得不开口打断她道:“弟妹,你这个……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啊。”
&么等于没说?”温氏大怒,在她看来,方采薇这根本就是见死不救,却听对方淡淡道:“说到底,你身为子女,自然相信你父亲的人品,但我对温太医全无了解,就这样冒冒失失进宫向娘娘求助,娘娘一旦问我说,敢不敢保证温太医绝无问题?我敢吗?”
&么不敢?”温氏一下子站起身来:“这么重大的事,我难道还敢胡言乱语不成?那可是欺君之罪,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方采薇拨了拨茶碗盖,冷冷一笑道:“确实有些信不过,一个为了刺探我的消息,不惜将身边丫头折磨的险些死掉,就为了把她塞到我身边,还将她的家人送去娘家为奴,只为控制她的人,现在和我说,难道还信不过她?弟妹,你不觉着这话很可笑吗?”
仿佛数九寒天里一盆冰水泼了下来,温氏万万没想到,方采薇竟然知晓了芦苇身上发生的一切,更没想到她会在此时此刻,将这件事完全撕掳开来,一时间完全懵了,只能面无表情在那里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