廪生,小姐也地位更高了,他们梁家才高攀不上呢!
窦清幽轻咳一声,提醒她。这么盯着梁二郎,换个人,可能还要怀疑她看上梁二郎了,叫倒茶都没听见。
樱桃回神,低头看她。
苏梨提醒,“倒茶。”
樱桃连忙帮着倒茶。
梁氏吩咐程妈妈李妈妈,做席面招待梁家人。
黄氏看梁氏得意的样子,笑着问,“秀芬啊!现在三郎都高中功名了,他也不小了,也该说亲了吧!之前都那么多提亲的,这只怕更多了呢!”
梁氏心里表示看不上她,如今她儿子都高中了,更不会同意把宝贝闺女嫁她家去,“不着急!三郎还小呢!眼下念书重要,他自己也说,等乡试之后再说呢!”
“等乡试之后?这乡试还有两年呢!等乡试之后,三郎都十了啊!再说,念两年书能考中秀才,那举人,就没那么容易考了呢!”黄氏看她说的轻松,好像儿子神奇了一样,就忍不住说。
梁氏一听,当即就给她怼了回去,“十哪个地方晚了?这会定亲娶亲,也分心。他自己也不愿意!要好好念两年书,准备科考呢!没考又咋知道考不中!?”
樊氏笑呵呵的夸道,“三郎确实天资聪明!再好好念两年,一鼓作气,把乡试会试都考中!考中个状元回来!”
窦三郎笑,“姥姥!功名哪有那么容易考,我这次也是侥幸,策论正好赶上,是我之前就写过的,这才赶上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坐在一块吃了饭,庆贺了一番。
窦三郎次一天还要去谢师,今儿个他们一家过来,都没有去成。
马氏听说,让梁二郎也跟着一块去,“你们兄弟俩也好一块!”
窦三郎看她一眼,又看看梁二郎。
梁二郎抿着嘴,“我跟三郎一块去!”
梁大智看着,说是送他们过去。
窦三郎笑笑,“那倒不用了,我如今已经长大,总不能事事靠着旁人!也该自己事事立起来。”
“那好!你现在是廪生了,也该为你娘和弟弟妹妹撑起来了!”梁大智拍拍他。
梁贵问了谢师礼准备的咋样,听是都准备妥当,这才带着一家人离开。
梁二郎留了下来。
梁氏顿时看这个娘家侄儿不顺眼了起来,这是准备贴上她们家,非要把她宝贝闺女娶走,给他们家效力是吧!?
窦三郎也眸光幽沉,说是要去镇上学堂,问梁二郎,“你要不要也去?陈夫子那里也是要去谢过的。”
他要出门,梁二郎自然跟他一块。
梁氏给他准备了两坛酒,腊肉腊鸡腊鱼腊鹅,还有几把龙须面,都是自家的土产,外加两块棉绸布匹。
窦三郎在陈夫子那盘恒到晚上,还留了吃饭,才和梁二郎回家。
梁氏和窦清幽都已经准备歇下了。俩人跟李妈妈招呼了一声,就洗漱在前院睡下了。
次一天,一大早起来,吃了早饭,李来祥赶车,带着窦三郎和梁二郎,拉着谢师礼就出门了。
“就只这些,不带其他东西了?还是要在县城里现买?”梁二郎看着车上的那些腊味和酒,问。
窦三郎摸了摸手边的酒坛子,“严夫子不喜欢金银那些俗物,名家字画我们现在也买不起。就送些家人亲手做的土产,也更有诚意些。”
梁二郎哦了声,不再多说。
严夫子看到两人来,依旧是那副严肃的面容,让管家收下了谢师礼,又告诫窦三郎一番,让他们早日过来。
窦三郎应声,又去谢了秦寒远。
秦寒远拉着他去见那个女夫子,“那位闵夫子人很好,性情也温和,让她来教窦四再好不过了!”
三人去了,闵夫子不在家,出去访友去了。
窦三郎就想去先给窦清幽打一把琴。
这个秦寒远早就想到了,直接带了他到琴匠那里,“据说他是正阳县这一带最有名的琴匠了,制的琴也最好!”
窦三郎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