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面,曾对在这里建厂向县委县政府提出过抗议,但都是抗议无效。投产后,起初污染还不是太大,可是随着企业效益的逐年提高,污染也越来越严重,附近的村民不少人都得了怪病,一些鸭、鹅也是相继死亡。为此,村民们不断向县委县政府反映问题,得到的答复是会责成企业整改,可是答复有了,生产照常,污水排放也正常,让整个下游的百姓苦不堪言。见反映无效,村民们就自发地组织了群体到制药厂示威,要求其停产,可是没想到制药厂里养了不少打手,示威后,不少村民落单的时候都挨了打。昨天晚上,有几个年青些的在冲动之下,晚上偷偷进了制药厂要去搞破坏,结果被发现了,黑夜里打了一阵子,跑出来两个,还有一个被抓了起来。所以他们组织了三十来个青壮年,正准备进制药厂抢人,便看到了车子开过来了。后来又看到牛达跟他们动上了手,也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是跟制药厂对着来的就是自己人,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后眼看着厂里的保安冲了过来,他们也就冲上来了。
陆渐红听得有些怒发冲冠,这不仅仅是一个企业的污染问题了,更彰显出政府为了税收不顾环境不顾百姓死活的恶劣行径,而从制药厂的本身来说,虽然说有人到厂里捣乱是出于自卫,但就从刚刚所遭遇的情况来看,多少有黑社会性质的嫌疑,况且昨晚去捣乱的人即使有错,也应该送到公安机关去,而不是私扣于厂。
陆渐红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头之火,问道:“边副省长,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陆渐红征求边双刚的意见,是在给边双刚面子,虽然这只是远化市的一个县,但是毕竟是边双刚曾经执掌过的一个地盘,边双刚铁青着脸道:“我倒要看看盘龙县委县政府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