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们今日几十人聚在一起尚且被姜白衣一人所阻,若是以后姜白衣一个一个寻上门去,他们都是家大业大的人,可真的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看到了他离开,最开始看到纸条的人也一声不吭的走了,更是让剩下的人吃惊。这个叫做沈英的小子究竟有什么能耐,只凭两张纸条就让两位高手不战而退了。
“你这小子到底搞的什么鬼,不会是早就安排了人在我们中间演了一场戏吧,那纸条上面到底写了什么,直接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不要再整这什么歪门邪道了。”
“你确定这纸条要让所有人一起看?”
“当然确定。我就不信这一张纸条还能吓得到大爷我。”
“你还是自己先看看再决定要不要让其他人看吧。”沈英依旧从怀里拿出了和刚刚一模一样的纸条,当然只有看过的人才知道上面写的东西是完全不同的,只是谁也想不到会有人能够看穿他们的身份,他们虽然都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可经过精心的伪装除了熟悉的人是不可能看出来的。可惜沈英就是有一双这样的眼睛,任何的易容和伪装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这人看了纸条之后和前面两人都是一样的表情,他这才明白为何两人就这样离开了,这哪里是普普通通的纸条,这简直就是他们催命符。看到了这张纸条他哪里还有心思留下来,只能学着前面两人一样离开了。这让剩下的人更加惊奇了,有的人甚至忍不住想要对沈英出手了,只是他们才动杀念,就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锁定了他们。姜白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虽然他没有持剑起身,但是只要他还在这里,就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这里还有一些纸条,各位也都看看吧。”沈英一直在角落里,就是在努力的辨认这些人的身份,虽然他能够看得出这些人的面貌,但是他对江湖中人知道的并不是很多,还是一边请教了楚寒和青莲,一边写下来这些人的名字。然后一一对应将纸条递到他们的手里。黑衣人之中只有寥寥几人没有拿到纸条,但是从这些看到纸条的人表情之中已经猜出了一些端倪。这些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决定各自离开,不趟这趟浑水了。只剩了五六个黑衣人,他们本身就是江洋大盗亡命之徒,自然不害怕沈英暴露他们的身份,沈英也就懒得多写那几个字了。就凭这仅仅几人,想要对付剑神姜白衣,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阁下真是好手段,白衣剑神的剑没能吓退他们,阁下这几张纸条几个字却让他们吓成这样,真是让我等刮目相看。”
“过奖了,几位还不离开,是想要我们送几位一程吗?”
“送就不必了,我们来这里就没打算活着离开,能够死在白衣剑神的剑下,也算不枉此生了。”
“对付你们,我就够了,何必要剑神出手。”楚寒站了出来,虽然手中已经没了兵器,但是其一身武功也不在兵器之上。
“若是楚狂人在这里说这句话还行,只是你可就远远不够了。”
“那楚某就更要讨教讨教了。”
“也罢,就陪你小子玩玩。”那黑衣人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也不在乎被人看到相貌。便摘了面罩头巾,楚寒也是一万眼便看出了他的身份。不是此人名气大,而是其特征太过明显,左边脸颊之上有两道交叉的十字型伤疤,引人注目。而留下这两道伤疤的不是别人,正是楚寒的父亲楚狂人。当初楚狂人留他一条性命,只在他脸上留下伤疤,本意是为了让他回头是岸。他却认为是楚狂人故意羞辱他,从此对楚狂人恨之入骨,只可惜他深知自己的武功和楚狂人相差甚远,一直都不敢去寻仇,如今见了楚寒,自然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会在你的脸上留下同样的伤口,让楚狂人的儿子也尝尝这被人羞辱的滋味。”
“我爹当年没杀你真的是个错误,不过留到今天我来杀了你也算弥补他的过失了。”楚寒依然是抢先出招,两袖之中射出的几枝袖箭朝对手飞去,他知道以自己的武功面对这样一个成名已久的人还略显稚嫩,只能靠着出其不意方才有一丝胜算。
“来的好!”那人一声大喝,伸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