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句,
“觉远兄,就像是你们现在去做大事,你们准备具体怎么做?”
方觉远回道:
“那还用,当然是广为散播,发动广大生员上街游行,必要时,我等还可以到元老院前申诉!”
李哲一听,“咳!我觉远兄,你看你这帖子里面,这根本就是骂人!”
“对啊,就是骂人!”
“那你则上面骂的就是当朝诸公,你们到元老院去,难道还要当着人脸骂!”
“当然要当着彼等面前,不当着彼等面前骂,如何能的人痛心反悔,改正彼等的错误。”
“哎!”
李哲真心无语了。
这人都是要面子的,越是身居高位,越是面皮重要,你们这样当着人脸落人面皮,怎么可能能的人反悔,哪怕你的的确是有道理,人家心里也赞同,也绝不会大众广庭之下扇自己的脸啊!
你这不是逼着人翻脸吗?
好吧,这就是方觉远,这就是这时代的名士,这些人享受的就是这种酣畅淋漓的快感!如果不当着人面,他们恐怕还根本享受不到这种战斗的激情呢?
李哲意识到他根本不可能得动方觉远。只好放弃。
“其实觉远兄,我这次来的确有要事,要向你打听。”
方觉远虽然没有动李哲,显得异常懊恼,但李哲真的要事情相求,他却不可能不帮他,忙反问道:
“何事?”
李哲问道:
“我想问安王薨了之后,襄阳郡主现在如何,可曾还在她自己的府中。”
方觉远细细回想,
“哎!的确,好像已经多日未曾听闻郡主的消息了。我只是好像依稀听闻,好像新君即位,和郡主并不是很亲善,郡主恶了新君,被王爷罚在宫内禁足了。”
罢,方觉远立马怕了自己大腿道:
“哎!就是,一定是郡主看不惯这新任王爷行为,郡主那是何等样人,怎么可能会和他们同流合污,一定是那新王爷看她不顺眼,硬将她关了起来。”
“嘿!这二王子笃信武力,擅动刀戈,连自己亲妹妹也不放过,真是——哎!狼子野心!”
方觉远嘴里酝酿了半天,竟然连这种词都了出来,可见对这新任安王的二王子的痛恨!要知道方觉远身为名士,讲究君子绝交不出恶言,轻易不会出这样的恶言恶语,更何况这的对象还是儒家讲究的君!
天地君亲师,君的地位在儒学士子心里那是绝对应该高高在上,在心里想也不行,可见方觉远心里潜意识中竟是已经不把这新任安王当做是自家君主了。
那二王子赵世传,若是知道了自家在文坛士子心里竟然都是这般景象,恐怕也要有几分懊悔吧!
“您放心,我马上就托人进宫打听,一定为你联系好郡主!哼,那几个王子,还真以为能一手遮天么?”
看李哲的确是焦急,方觉远拍手应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