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赞南雅却感应不到攻击,而只是干扰。除非那附近有个怨气很大、很霸道的阴灵。比如因特殊原因而横死的死者,但就算有,也不可能阴气这么大,好奇怪……”
我问:“如果有个法力特别高的人,当时就在附近,但并没有施咒行为,阿赞南雅是否能感应得到他?”高雄想了想,分析说如果有那种情况,也是那个法力高深的人能感应得到南雅,但阿赞南雅未必感应得到他。不过,我们毕竟都不是修法的人,明天去问问南雅。
次日起来,徐先生和阿麦早早就来到旅馆,四个人坐在客房里商量。阿麦说最好让情降术成功,一是达到他的目的,二是我们也不用白白跑腿。但高雄不同意,说除非换个地方,否则对方的公寓附近不知道有什么力量在干扰,再次施降很可能还会出意外。对我来讲,当然不希望就这么打道回府,半途而废的话,最多也只能拿到一万港币的定金,大家分分,我和高雄每人最多也就是分到手两千来块,没什么意思,这肯定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
“可问题是她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阿麦说,“要是在她逛街或者出行的时候施法,会不会被人发现?”我说应该不会,我们几个人都坐在汽车里,施降的有效距离两三百米都没问题,只要距离她的那栋公寓足够远,就没事。
徐先生问道:“那栋公寓附近到底有什么力量干扰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