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知画被问懵了,不好意思道:“少爷,咳咳,这个不好说”。
他道:“不好说是个啥意思,那是好还是不好嘛,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知画道:“是这样的,少爷,你年纪比较小,学习你以前不太感兴趣,所以技术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擦!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这犹如问全班一百个学生的成绩,谁进步空间大,班主任会告诉你,那是最后一名的进步空间最大。
他心有不甘,又问道:“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意思是不错了,那你举个栗子给我了,我好理解,你就大胆地说,少爷我不怪你”。
知画犹豫了一会儿,喏喏道:“例子嘛,比如上月我感冒了,我要老爷给我开个方子,你当时说感冒是小病,硬要给我开个方子,我喝了后,越来越严重,后来,老爷看了你的方子,他说里面有位药有毒,剂量小是良药,剂量稍微大了就是剧毒,后来我们都不敢找你看病了”。
金诚听了也是心惊,心道,自己这臭皮囊以前做了太多恶,就这水平,想把伊人这个山头攻下来看来是有难度,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占,心里是莫名捉急。
他安慰知画道:“莫怕,知画,以后少爷看病会尽量小心谨慎”。
知画摇了摇头道:“少爷,你每次追着给我们看病,我们也好为难呢”。
“啊,咋回事”金诚实在不解,这看病还有医生追着病人的,真是滑天下之大鸡。
知画脸红道:“我们下人流传了一句话,不怕天、不怕地,就怕少爷开方剂”。
金诚道:“这么惨!有这么夸张吗”。
知画道:“咳咳,所以,你每次都求我们让你看病,后来发展成了每次看病另外给我们下人钱,所以有的下人还是让你看”。
金诚听得是哭笑不得,这看病还得给你们钱,才得让自己瞧病,调皮道:“是不是我开了药方,又拿了赏钱,然后把方剂丢了吧”。
知画急道:“少爷,你咋知道啊,我当时就相信你一回,喝了那药汤,结果差点把我害了”。
金诚实在对自己的这身臭皮囊无语到地老天荒了。
金诚为了了解自己,缠着知画聊了大半夜。
第二日早晨,金诚刚醒正准备下床活动活动筋骨。
只听到外面几人寒暄而至,他又得重复昨天的故事,立马躺到了床上。
知画立即喊道:“夫人您来了、伊人姐姐、一芳姐姐”。
一个声音道:“嗯,我们来看看他,他昨日怎么样啊”。
知画见少爷如此机智,她也习以为常,左顾而言他道:“少爷昨夜没有发烧”。
夫人道:“那就好、那就好,如果诚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好给师哥交待”。
伊人道:“有什么好交待的,他是自己做了太多亏心事,现在是阎王爷都看不惯了,让他下去好好治治他”。
夫人骂道:“伊人,就你话多,他可是你师哥,还有就是从小你们可是指腹为婚的啊”。
伊人急道:“我反正不认,这唐朝只剩他一个,我就去出家做尼姑”。
金诚听得是即开心又伤心,前面部分是意外惊喜,后面部分就是跌到谷底。
夫人骂道:“你就是太任性了,我都管不住你了,看看你一芳妹妹,多文静”。
伊人反驳道:“一芳姐姐,我们换一换罢了”。
一芳笑道:“伊人姐姐说笑了,伯母只是气话而已,你还当真了”。
夫人上前关心地摸着金诚的额头道:“好徒儿,你可要好起来,就发个烧,怎么就醒不过来呢,你说这老爷也是菜,还是太医首府,就这么点水平,太医不为病人做主,还不如回家卖红薯”
伊人噗嗤一笑道:“母亲,你这句话是哪里学的,我等下告诉父亲去,说你骂他水平差”。
夫人又把金诚手抚了抚道:“好孩子,你可要坚持住啊”。
伊人心头一亮道:“母亲,我给师哥把把脉,看看他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