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用这种坏了规矩的方式对待他们,那么明天,是不是就可以用另外的理由,用这种方式对待中原中的某此人?
李鸿远摇了摇头道:“若是他们侵入中原,烧杀抢掠呢?你还坚持你的规矩?”
华神医没有任何犹豫的摇了摇头道:“那他们就不是我的病人了,而是我的敌人,对付敌人,自然就不需要遵循治病救人时的规矩了,无论是亲手杀人,不是用毒用药,只要可以杀死对方的手段,我都不会有任何的迟疑。”
李鸿远看着华神医,眼中闪烁着欣赏的目光,不过却不认同的摇了摇头道:“真是天真!真实的战斗,可不只是战场上那样真刀真抢的打,更多的战斗都是隐秘而悄无声息的,不知不觉间完成的。”
李鸿远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一下子没了之前的兴致,摆了摆手道:“好了,这些大道理,就不和你讲了,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你要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好了,下去吧。”
华神医紧琐着眉头,回到了居住的小院。
芍药看到华神医的神色,询问缘由,华神医就把自己和李鸿远的争论复述了一遍。
“芍药,你说,是我错了,还是李鸿远错了?”
芍药摇了摇头道:“你们都没有错,你们都有自己的立场,自己的坚持,先生,你不用在意李先生,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芍药此时已经明白,李鸿远他们估计和东夷人真的不是一条心,当然,也有可能李鸿远只是利益至上的人,并不在意东夷人还是中原人,一切都是为了利益,刚才的说辞,都是忽悠华神医的。
不过,无论如何,对方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只是这些道理,在华神医身上,却并不适用。
华神医,无论是他的职业,还是他的性格,都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有些事,可以做,却不可以说。
有些事,可以让人知道,有些事,却不可以让人知道。
在这点上,李鸿远犯了大错。
李鸿远的书房,李鸿远坐书桌后面办公,一个青年站在旁边为他打下手,这时,阴影中出来一个蒙面黑衣人,出场后立刻单膝跪地,尊称李鸿远为“会主”。
“华神医回去之后,有什么反应?”
“启禀会主,华神医回去之后,向侍女芍药问策……”
随后,将华神医和芍药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李鸿远听后,笑着摇了摇头道:“华神医还真是性情中人,不过,那个侍女芍药,倒是让人意外。”
没想到,区区一个侍女,竟然是一个明白人。
更没想到的是,华神医竟然会遇到困惑后,寻找侍女芍药为其解惑。
看来,那个侍女芍药,比他之前预料的,更加重要。
最起码,对方可以影响华神医的决策。
仅这点,就足以让他重视越来了。
李鸿远边思考,边挥了挥手,蒙面黑衣人立刻再次行礼,身影一闪,融入阴影之中,消失在了原地。
影卫离开后,李鸿远开口询问起了身旁站着的青年的意见。
“砾儿,我说,我之前直接对华神医说明详情,是不是做错了?”
李钧砾摇了摇头道:“父亲没有任何错误,这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哦?什么根据,说来听听。”
李鸿远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向后一靠,伸了一个懒腰,看着李钧砾,笑问道。
“父亲擅用阳谋。”
“父亲要做的事,虽然阴损,却占据大义,自然可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这么做,何错之有?”
“另外,可以看出,父亲非常看重华神医,有意收华神医入会,那么,这就需要考验了。”
“只有经过考验,做出贡献,认同我们的理念,和我们一条道儿上的人,才能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