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在聂梅谋害云朵的时候坐牢,被张氏拿去打点狱卒牢头了。<>还有一部分是和那个一百两银子一块被缴到官府,由聂子川他们领走了。不过她没跑去要钱支持聂三贵,却也没拦着,让聂三贵去要,只给他提了一句,“鱼塘!后面山坡的花圃!”
“老大!你躲在里面也没用!有种你能一辈子不出来!?你们一家几口都一辈子不出来!?那个银子不还是不可能的!我也不跟你们多要几百两的利息,你们还不上银子,就拿鱼塘和后面山坡的花圃抵账吧!”聂三贵也知道,现在村里的人都看不起聂家,人人喊打喊骂。过了今儿个,将会传更多的人,会有更多的人喊打喊骂。他搅合太多了也要挨骂,受影响。只准备拿了鱼塘和后山坡的花圃就撤退。
见他要抢走鱼塘,聂大贵和聂三郎还没反应过来,刘氏已经跳起来了,“鱼塘凭啥给你们家!?那时候你还是个吃奶的小娃儿能挣个啥的银子!?那二十多两银子有你一两就顶天了!都是我们二房的!我们人多,挣的多,都是我们的银子!鱼塘和花圃都该是我们家的!”
“这不还有个聂家大院吗?二嫂慌个啥?你们要二百两银子,那一亩地的小鱼塘也不顶啥事儿,就归给我们了!你们等着拿大钱,要那二百两吧!”柳氏接上话。
刘氏叫骂着,说鱼塘是他们二房的,花圃也是他们二房的。
“鱼塘就归我们三房了!花圃可以归你们!”柳氏笑着道。花圃是婆婆留给老头子的,想着一年多少挣一点,能让老头子有个吃喝的能活下去。他们三房不要花圃了,谁要花圃,谁就养着那老不死去吧!”
刘氏和聂四郎脑子没她精明,觉得这样一家分一样好像挺有道理,但俩人都是贪心之人,倒是没被柳氏给绕进去,就死喊着两样都要,大房要还银子,也是先还给他们二房!
柳氏不想跟她争,“别人家啥东西都没有还,我们要账的自己吵起来了。倒是让别人得利!”
刘氏才不想跟她和平相处,她就想把啥啥都占完。<>
张氏绝望无助的不想活,可聂梅不想死,坐在大门口的地上骂回刘氏,“你一个被休了个贱人有啥资格来要钱!?你不要脸皮陪睡都没人要的老*,死皮赖脸的赖在聂家里,你还有脸来要钱!?你从哪来的脸!?”
刘氏见聂梅胆敢骂她,嗷一声,叫骂着就要打聂梅。
“有种你就打死我!我们一尸两命,正好让你们全家人陪葬!”聂梅这会才不怕,阴恨恨瞪着刘氏。
刘氏才不是不敢打她的人,上来抓住她的头发,就往她脸上呼。
聂梅没想到她还真的敢打,尖叫着喊疼,上手也和她撕扯抓她的脸,抓着刘氏恨不得打死她,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来解恨。
刘氏还没和她打过架,也没见她和谁这样打过,没想到她那么狼虎,恨不得把她打死,心里也来了恨劲儿,下死手的打。完全忘了聂梅还怀着身孕了。
柳氏看着,脸色变了几变,退了几步,在外面看着,心里盘算着结果。刘氏真是蠢货!村里的人都恨的咬牙切齿也没有动聂梅一下,就怕沾上自家。刘氏竟然蠢的去打聂梅。
见刘氏吃亏,聂四郎也叫骂着上脚就踢。
聂梅脸色越来越白,惨叫声连连不止。
张氏上来帮忙,也被打了。
刘氏一把狠狠抓在她脸上,直接给张氏脸上,从额头到左脸,三道血淋淋的印子。
“流血了!流血了!”看热闹的人提醒。
“打死你个贱骚逼!打死你!”刘氏还叫骂着,打的更虎了。还以为人家喊的是张氏和聂梅脸上被她打出血了。
事实上,他们喊的是聂梅,下身涌出了一滩血。
“别打了!别打了!聂梅被你们打小产了!”柳氏看着喊话。
聂梅已经不发狠的打刘氏,疼的脸上惨白,扭曲在一起,惨叫着。
张氏吓的大哭大喊,求聂大贵,求聂三郎出来救命。
聂大贵给张氏扔了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