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鱼饼,还焖了大虾。
“你们吃吧,我不饿。”
早上要是跟他们碰面,那说不好昨天的那么多功夫,就全白瞎了。
哼着小曲赶到学校,没戴帽子的他,马上成为了焦点,好些同学看得眼热,他可是学生会主席,既然他都能这样,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早,”周晨若无其事的跟有些惊讶的门卫打招呼,看了眼门口,哎,其来主任怎么不在,不会是还没起床吧。
到了教室,迎着大家同样惊讶的目光,把早就缩在座位上的王瀚文的帽子给摘了下来,“哇,”大家顿时又是一阵惊呼,连王瀚文这样都没事?
“周晨,我告诉你,我要是被我爸打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同样瞒过爸妈的王瀚文看着周晨狠狠的说。
周晨笑着在他头上摸了摸,“怎么能这样污蔑我们开明又和蔼的王……叔叔,”
“哎,那两小子呢,怎么还没到,他们不会是被逮住,大清早的被带到理发店去了吧,”
正说着,戴着帽子的刘金龙跑了进来,“江洋才进大门,就被果老师逮个正着,”
“他没戴帽子?”
“戴了啊,但我给他掀了,”刘金龙说。
周晨和王瀚文,顿时齐齐的“靠”了一声,“小人。”
“我这是为了大家好,”刘金龙嘿嘿的坏笑着,“你们想,果老师先对江洋狠狠的发一把火,再看到我们,是不是就没那么生气?”
我靠,这小子,果然跟他这模样一样,够阴险,够无耻,但是,嘿嘿,这话说得在理。
被刘金龙狠狠的坑了一把的江洋,这会都无暇在心里把他骂上三百遍,他只顾着跟盛怒的果桢分辨,“果老师,我真不想这样,是周晨,周晨他硬拉着我们这样的,是的,不止他,还有我,还有刘金龙,还有王瀚文。”
涂宪泰怒冲冲的背着手走过来,看着江洋的头发,又是不由分说的一通训,“像什么样子,学校三令五申,你都当作耳边风了吗?”
“真不是我……”
“这还不是你?”涂宪泰看着周围那些学生眼里的热切,真恨不得当场拿个推子,把江洋的头发给剃个干净,“果老师,你尽快通知他家长,让他今天就恢复原样,”
“还有你,”他瞪着江洋,“今天早上,马上给我两千字的检查,升旗的时候念,”
“主任,真不是我,”江洋无力的申诉着,我天,谁能来救救可怜的孩子啊。
果桢拉着江洋手臂,一路把他拽到教室,在门口一看,一眼就看到了笑眯眯的周晨头上,那和江洋别无二致的一头金黄。
再一看,果然,那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王瀚文,也是一头黄毛。
他把江洋甩到一边,“刘金龙,把帽子摘下来。”
“果老师,是周晨硬拉着我们去的,”刘金龙不情不愿的摘下帽子,头发也黄得亮眼。
果桢一时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这小子,这就开始荼毒班上的同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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