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动手他也会自己在半路上暴毙。”
李孝恭有些不敢相信,“你如何确定他会在半道暴毙?”
“起初是不敢确定的,我们向突厥人打听消息,他们说突利可汗病重已经很长时间了,加上现在的长途劳顿,想必命不久矣。”
“朝中知道这件事吗?”李孝恭神情终于严肃起来。
“还不知道。”张阳回话道。
“既然如此一切都白准备了,朝中也白安排了,我们礼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就眼睁睁看着吧。”张阳低声说着。
“老夫还是觉得派一个大夫去看看突利可汗的病情。”
“就算是现在派人过去也来不及,病入膏肓没的治了。”
“那朝中为突厥的形势在这个突利可汗身上筹谋这么久,这一切工夫都白费了。”
张阳叹道“人家命短,我们也没办法。”
“我们礼部就这么坐视不管?”
“河间郡王放心,我和许敬宗已经派人联系了突利可汗的儿子和弟弟。”
这话让李孝恭差点跳起来,“你们还敢私自和突厥王廷的人来往书信?”
“做两手准备总是没错的。”
说着话语张阳的神色很平静。
李孝恭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做这些事情多久了?”
张阳低声回道“有些日子了,对方很愿意与我们有更多的书信往来。”
李孝恭闭上眼,“你是不是连突利可汗的儿子都想杀了。”
“那倒不会,相比突利可汗我觉得他的儿子更有利用价值,还指望控制他们,借此掌握突厥。”
胆子太大了,这个张阳简直无法无天,李孝恭越发不想在礼部待了,一个礼部侍郎做事胆子这么大,自己这个礼部尚书还能不能当了?
张阳好奇问道“河间郡王为何捂着胸口。”
李孝恭一边喘着气,“让老夫喘一会儿。”
“我怀疑您这应该是血压的问题,要多吃素呀,最好把酒也戒了。”
“血压是什么?”
“以您的智商,我很难解释的。”
李孝恭板着脸,“老夫迟早有一天被你吓死。”
张阳点头,“那以后吓人的事情我就不说了。”
李孝恭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先不说其他的,突利可汗会半道暴毙千万不要走漏半点风声。”
张阳点头,“明白。”
李孝恭又看向许敬宗。
许敬宗也是使劲点头。
李孝恭拍了拍张阳的肩膀,“以前老夫不说是因为老夫觉得你没有走得太深,现在有些话老夫该和你说一说了。”
“河间郡王请讲。”
又是喝下一口茶水,李孝恭像是还在平复自己的情绪,“你个有办法也能做事的人,可在朝堂不一样,你要先学会在朝堂上站稳脚跟,朝中那些老家伙都是会玩弄人心权术的老狐狸,你斗不过他们。”
“河间郡王的意思是……”
“能不出风头就不出风头,真有什么事情你让老夫来出面,千万不能一个人行匹夫之勇。”
“在下明白了,以后要是在朝堂上被人揍了,我一定撑着最后一口气让河间郡王给我报仇。”
“这样才对。”李孝恭叹道“许敬宗,你多看着点,有什么事情多提醒提醒他。”
“下官明白。”许敬宗连忙躬身行礼。
又拍了拍张阳的肩膀,李孝恭感慨道“年轻就是好,走!去喝酒。”
三人大摇大摆的走出礼部府衙。
李孝恭小声问向许敬宗,“上次的药你还有没有了?”
许敬宗低声回道“有的,河间郡王还要吗?”
“老夫的身体很棒,岂会需要你的药?”
“下官晚些时候送府上去。”
“你这么客气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