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买了一个咸菜饼,顺便一起拿给他爹尝尝。
不过,叶父听说他俩已经合谋着要干中介的活,而且已经打了电话联系上,立马就严肃了,嘴里的咸菜饼吃着也不香。
“东子阿光,你俩这样可不行啊,咱们去年都还指望着人帮我们联系卖货,今年就把人撇开了,这样太不地道了。”
“爹,去年咱们也是双赢啊,又不是就咱们自己挣了,他也挣了,而且今年他自己也另外又带了两条船出来。”
阿光也跟着点头,“是啊,中介这个本来也是各凭本事啊,他自己都有另外带船出来,那咱们也可以自己当中介挣这个钱啊,又不犯法,没规定要都给他垄断了。”
“可是今年是他通知的咱们啊,这个情我们得承,起码今年咱们不可以干中介抢他的活,明年的话咱们不要他通知,自己来,那就没关系了,咱们自己当中介自己带船出来,那就不会留话头给人家讲了。”
叶耀东跟阿光面面相觑。
他突然间也觉得好像考虑有点不周,也确实是陈家年打电话通知他汛期的。
阿光略有些底气不足,“可是咱们村子15条船都是你跟东子带出来的,凭啥都把钱给他挣啊,他也就是打了个电话。”
“也是非亲非故的,爹你可能不知道这里头能挣多少,这可是能挣八千一万的,把这钱便宜给外人,你心里头不难受啊?”
“人家也只是打了个电话,他要是不打电话,咱们到时间了自己也能过来,只是顶多早晚差个几天而已。”
叶父摇了摇头,“那差几天也是差几天,起码人家也打电话通知咱们了,而且一开始他跟上的时候,你们也没有提前说也要干中介,这个临时截胡不道德啊。”
“可是咱们也把他跟他的那船带过来了啊,没有你们,他领的那两条船,可没经验,过不来,也挣不了这个钱,这也是相互的啊。”
阿光还是很心动,想挣这个钱,毕竟他没有跟出海干活,在岸上也是无所事事,有个中介的活给他打打电话跑跑腿还能挣钱,再好不过了,而且这挣的还不少,比他们一条船挣的都多。
最重要的是,他也没跟陈家年打过交道相处过,话都没讲过一句,一点交情都没有,凭啥要承他的情啊,放弃这活。
东子跟老丈人承他的情,那是应该的,叫他为了个不相熟的人,放弃大把的钞票,谁能做得到。
前两年的万元户可不是说说的,是真的含金量爆满。
叶耀东想了想道:“爹,是我一开始没考虑好,怂恿的阿光,咱们是得承陈家年的情,所以咱们接下去的货都给他收,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谁都能把货卖给别人,咱们不行。”
“但是乡亲们算是我们带出来的,跟他的关系也不大,乡亲们不一定都得把货给他,大家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而且我们也算是把他跟他的船带过来了,就像阿光说的,这也是相互的,他们也得利了,明年他也可以带更多的船过来。”
叶父叹了口气,“可是你们要是找到现结的厂子,不都得把货卖给现结的?那他眼看着原本该他挣的钱,都被阿光挣了,那能甘心的?而且咱们这里可是15条船,他那里只有两条,大头都在我们这,煮熟的鸭子飞了,那不得记恨上。”
“那怎么办?我已经联系好厂子了,人家马上就开拖拉机过来了,我本来也是想着要是这会儿他叫的车子过来收货了,那我就只留自家的两船货就好了,那不然我就留自家的自己卖好了。”阿光郁闷的道。
叶耀东灵光一闪,“爹,要不这样,村民们自己选择,要是都选择卖给阿光找的这家现结的厂子,那阿光收的中介费,就抽一半出来给陈嘉年吧,就当做他们两人共同做这个中介的。”
“而陈家年他自己原本联系的那个厂子,中介费就他自己收,他要是也能说服他那边的厂子现结,那乡亲们愿意卖给他,那中介费也都是他的。”
“这样也行的吧,算是阿光这边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