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真的出事了,要不然刘诗婷不会在自己面前展现出非淑女的一面,不是火烧眉毛怎会这样?所以,刘诗婷越着急,秦舞阳越不着急,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秦舞阳如果表现出着急只怕刘诗婷会急的上房,秦舞阳可不想刘诗婷这样的女孩子展现出暴龙的一面,那是对美丽的侮辱。
刘诗婷听到秦舞阳慢悠悠的声音,紧张的心情放松不少,似乎听到秦舞阳的声音刘诗婷的火焰就呼呼的减小,却依旧很紧张:“书记,三里洼村的村民不让水渠从他们地里过,现在都停工了,孙乡长也来了,怎说都不行,村民说,如果乡里一定要从这里开水渠,他们就也要集体上县里闹。”
“钱乡长呢?”秦舞阳脑门一紧,集体上访?什么情况会闹到这种地步?老钱怎么做事的?究竟发生了什么?引水入苦水乡这可事关全乡的发展大计,肖老支书怎么回事?没压住阵?还是工作没提前做到位?
“钱乡长正在找村支书和村主任谈判,村主任很坚决,说什么也不行,钱乡长急的满脸大汗。”刘诗婷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发生的事情,却忘记了说一件最重要的事——因为什么三里洼村民不让水渠过。
“好了,我知道了,告诉钱乡长,压住阵,不要乱。”秦舞阳并没有追问她,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这时没有掉珍珠已经很不错,被村民围住会是怎样一个场面?没吓哭就很优秀,至少刘诗婷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自己,做得很到位,应该表扬,生疏的地方慢慢就会熟悉。
“我知道了,可是钱乡长似乎压不住阵了。”刘诗婷很着急的说。
“好了,不要慌我这就到。”
放下电话,秦舞阳略一思考,拨通钱贵田的手机。
“书记,我没用。”钱贵田在电话中首先做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