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管的地方还痛吗?”刘大安关切地问道。
暗疾顿时内牛满面。
是刘大夫帮他拔管的,刘大夫还给他的它上了点药水,说有点点发红。
“告辞!”牙齿一咬,跌跌撞撞地往石阶下走去。
他被辛夷看过,跟沈仞睡过,被刘大夫遛过,这黑历史成为了他胸口永远的痛。
辛夷追上去扶他,自顾自地道:“萧王府的马车应该来了,我看看是不是敏先生亲自过来接你,可以顺便把账单给结了。”
一路出去,叮嘱他如何用药,说了三遍,直到他说记得了,这才止住了话。
敏先生没有亲自来,来接的是蓝寂。
蓝寂如今只负责这些跑腿的活儿。
“辛夷。”蓝寂过来扶暗疾的时候,跟辛夷打了一个招呼。
辛夷道:“蓝寂,你眼睛和脸都有些发黄,晚上睡不着吗?注意休息。”
“谢谢!”蓝寂没想到辛夷会关心他,辛夷之前都不理会他了。
“让居大夫给你把脉。”辛夷说。
“好!”蓝寂伸手过来,拨了辛夷肩膀上的落叶。
暗疾一把拉住蓝寂的手,“走吧,这么冷的天,让我一个伤者在这里吹风,太不厚道了。”
蓝寂以为他冷,连忙脱下披风给他,再扶着上马车,刚要回头冲辛夷挥手道别,暗疾催促,“走吧。”
锦书今天净看戏了。
但不得不说,心里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辛夷在暗疾差点死的时候,显得十分紧张,那种感情不是单纯对病人的感情。
但是,现在她忽然又正常了。
反而是暗疾不正常了。
这个机渣,往池塘里扔了一颗石子之后,拍拍屁股走了。
她转身,去看云沐风,心里想着,敏先生和少渊怎么不来呢?找那明三爷谈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