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去吧!注意安全!”发哥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随后挂断了电话。
我攥着电话,无力的靠在门板子上,泪两行,相对无言。
“南南,你的鸡咋趴窝了呢?”姑娘听着我冲电话里说的话,红唇泛起一丝微笑,故意在我裤裆狠狠攥了一下,打趣着问道。
“天黑了,它累了!”我长叹一口气,再听着姑娘的话,突然感觉以后可能不会再硬了。将手机揣兜里,指着姑娘说道:“我向南做人一向有原则,你既然跟我进了厕所,南哥就不能没看见,这样,你该回去上班,就上班,回头我帮你打个招呼!”
“谢谢那你要干嘛去啊?”
“办点事儿!”说完我系上腰带,转身推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我叫向南,隶属一家没挂牌的黑游戏厅,也就是我认的大哥林恒发开的。我是个小经理,手下管着两三个上分的人,除此之外,只要不是太缺德,什么来钱,我干什么。如果非得说出一个职业,也许我就是普通人眼里,不务正业的混子。
这不,我现在又要“出警”。哦,对了,替人平事儿,在我这里叫出警,因为我们和“警.察”,有着非常相似的工作,都是强行搀和一些别人之间的矛盾。不同的是,他们合法,而我们是非正规的。
“李水水!!”
我出了厕所正门,冲着网吧大厅喊了一句。
“咋了??”离我不到十米远的一间卡台里,一个身材有些瘦弱,长的挺精神的一个青年站了起来。
“你出来!”我摆手喊了一句。
他摘下耳麦,叼着烟走了过来,贱笑的看着我问道:“干了么?”
“干了一半!”我思考了半天,如实回答。
“一半???啥意思?她给你咬下去了???”李水水张着血盆大口,愣了半天,惊愕的说道。
“滚犊子!你当我是金锣王呐?还带咬的?中途接了一个要死的电话,摸了,但也就仅仅是摸了!”我心烦的解释了一句。
“玩归玩!但你最好离她远点,她那圈子有点杂!”李水水作为我为数不多的损友,还出言劝了一句。
“玩都不玩了,我感觉我以后可能不会硬了!算了,说正事儿,你帮我找点人呗!”我的心情有一种买了五百万彩票,连两块钱都没中的失落,所以岔开话题问了正事儿。
我之所以问李水水,是因为他比我混的更专业,他是职业替人铲事儿的,就指着这个活着呢,所以手里有不少人。
“我可不去,你在中间把钱扣的太狠!!”李水水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拒绝道。
“大活!!”我看着他干脆利索的说道。
“大活?要多少人啊??”李水水抽了口烟,小眼睛滴溜乱转,思考了半天,仿若随意的问了一句。
“啪!”
我竖起了一个食指,李水水愣了一下,猛抽了两口烟,舔着嘴唇再次问道:“一人头,多少钱点啊?”
“我还没问,但对面是个货站,肯定不差钱!”我继续忽悠。
“实战,还是摆场?要啥质量的人?”李水水再次问道。
“糊弄事儿,差不多就行!”
李水水听完,果断的扔下烟头,猛然回头冲着网吧大厅喊道:“办事儿了啊!!人头二十点,管盒饭!!”
他一喊完,大厅瞬间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三秒以后。
“呼啦啦!!”
整个大厅转瞬,站起来起码三十个,身材瘦弱,眼睛通红而且眼神发直,浑身散发着酸臭的少年或青年!!
“牛b!”我惊愕了半天,竖起大拇指,冲着李水水敬佩的说道。
“操,那你看看,我天天在网吧蹲着,玩啥呢?玩的不就是个队伍么?”李水水随口说了一句,扭头冲我问道:“三十人有了吧,我打个电话,再给你顶七十!”
“不对!”我淡定的摇了摇头。
“什么不对,不是一百人么?”李水水眨着无光的眼神,张着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