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诉穆彤:“你义父父子被骗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会是炎炔那老小子对手!他根本不可能会落魄到要你义父父亲搭救的地步,他一定是事先查到你义父是可造之材,故意弄了个需要报答救命之恩的由头,骗得你义父父亲心愿情愿让你义父拜他为师的!”
“是么?”穆彤极少听巫师谈及炎炔,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炎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并没有贸然替他辩护。
倒是蚩未有些听不下去,毫不客气地讥讽炎枳:“一日为兄,终身为父。炎炔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兄,而且,他早已经不在人世—”
“原来炎炔已经死了?”炎枳十分震惊,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蚩未有些意外,细细打量他好几眼,才点点头:“是的!”
炎枳脸色立刻变得更白。
他仰起头看天,良久,瞪蚩未一眼,声音嘶哑地问:“他是怎么死的?”
蚩未不太清楚,将目光看向穆彤。
穆彤答:“听我义父说,我师祖是在七年前突然坐化,连遗言都没来得及留下。”
炎枳眉头一皱:“他是在七年前的午月午日午时坐化的吧?”
穆彤有些钦佩地看炎枳一眼:“是的!”
“难怪我一直没有发现他已经死了!”,炎枳神色一黯:“那天是天赦日,他在那个时候坐化,不受六界制约,魂魄去向没人能查得到。”
穆彤不懂这些,好奇地问:“师叔祖,听我义父说,我师祖道行高深,只要他不想死,就还能活千年、万年,你说,他好好地,为什么突然要坐化呢?”
“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炎枳明显有些不愿意提这些。
他烦燥地在原地紧走几步,突然抬起头,冷着脸问:“曦间从未跟我有过任何联系,你这次突然以他义女的身份带人探望我,有什么目的?”
穆彤直言不讳:“师叔祖,听我义父说,您手里有两颗起死为生的灵药,要赠给有缘人,我恰好有个哥哥,即将面临生死决斗,极可能会发生危险,您可不可以赏一颗给我,让我哥哥有备无患?”
炎枳摇摇头:“你来晚了,这两颗灵药我已经在半个月前送给他人。”
蚩未不信,毫不客气地讥讽炎枳:“你不想给就不想给,何必要找借口推脱呢?亏你刚才还有脸诋毁炎炔不要脸,依我看,你才是真正不要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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