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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珊并没有叫上其他人,显然这是一次私底下的会面,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但是联络感情肯定是不会错的了。
三人坐定,上了酒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陆渐红与林玉清相对要熟悉得多,但是陆渐红一直搞不清景珊的来头,所以有些话都没有说,更别说向林玉清打听茂西两个人事的问题了。
天气热,白酒自然不会去喝,以啤酒代茶,都说身在官场是酒精考验,景珊和林玉清小酒喝起来是巾帼不让须眉,陆渐红还以为她们是酒量大,而事实上,景珊之所以这样爽快地喝酒,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向陆渐红表达她对他是根本不设防的。不过陆渐红的自我感觉还没有那么良好,不敢去生歪心思。
一箱啤酒下了肚,陆渐红发现自己的定力还没有两个女人好,肚子阵阵发胀,不好意思地请了假,匆匆赶去卫生间排空。
尿去人爽,陆渐红哆嗦了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出来的时候,恰巧遇上景珊也从隔壁的女卫生间出来。
景珊笑了笑,低声道:“陆书记,饭后有没有时间单独聊一聊?”
果然有话要说啊。陆渐红略一迟疑,道:“行,你安排吧。”
景珊当先回到包厢,林玉清匆匆道:“家里有点事,得先回去,向二位领导请个假。”
陆渐红狐疑地看了林玉清一眼,景珊却当先表态道:“林部长,什么事,要不要帮忙?”
“小事,小事,下次我做东,给二位领导陪中途离席之过。”林玉清似乎真有事情的样子,匆匆离开了去。
三人世间变成了二人世界,景珊在考虑着是不是需要动用一点美色的诱惑,不过很快她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她想起在京城的那个酒吧里,陆渐红即便是搂着自己的腰肢也没有动一下心,可见其对美色诱惑的免疫力,要知道当时自己可是利用身体间的接触进行了充分的诱惑的。不过景珊有点过低的估计了自己的魅力,同时也高估了陆渐红的抗色能力,就在当弯腰拿酒瓶子的时候,那短短的裙摆根本掩不住翘起来的丰臀,就连那蕾si花边的粉红底裤也略展光彩,如果陆渐红不是时刻记着安然“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的叮嘱,能不能经受得住那还真是未知数。
景珊连账都没有结,看来她是这里的老主顾,下楼梯的时候,景珊笑道:“陆书记,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吧。”
这世上并没绝对安静的地方,如果说有,那景珊的家里无疑是最合适了。陆渐红考虑到这一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练成jian夫淫妇合体神功,所以还是就进去了一个名典咖啡厅。
景珊居然有白金卡,所以包间自然是很幽静的。喝了那么啤酒,哪里还能喝得下茶,所以陆渐红只是闻着茶叶淡淡的清香,道:“景秘书长,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景珊抛了个卫生眼过去,道:“陆书记,跟您说过好几回了,私人场合下,就叫我名字得了。唉,秘书,秘书,女人做秘书总是让人浮想连翩。”
陆渐红没想到景珊上来就是一阵自哀自怜,不过她说的也有些道理,身在官场,女性本就是弱势群体,如果想上位,仅靠工作能力那是远远不够的,除非有特别的背景,否则色相或许是唯一的筹码。也不知道景珊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有没有用过这个方法。
不过陆渐红并没有搭茬,景珊略有些哀怨地说:“陆书记,你可真是铁石心肠。”
陆渐红摸了摸鼻子,道:“景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也就是发发牢骚,陆书记不会笑我吧。”景珊俯身给陆渐红续了点水,她的衣领开得很低,在弯腰的时候,露出两个洁白圆润的半圆球,中间还有一条深邃到不行的沟壑,晃得陆渐红有些眼花,赶紧偏移开视线,微微向后靠了靠,道:“你又是请我吃饭,又是喝茶,不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