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窦传家和窦三郎都回来,一听有那么多银子,都惊喜万分。
梁氏指着桌上的一小坛子李子酒,“这个是我爹拿来,让你送老宅的!赚了多少银子的话,别乱说!”
窦传家高兴的直搓手,“多亏了岳父,咱家才赚那么多银子!”
“你知道感激就好!”梁氏心情好,也没呛他。
窦小郎跟他一块去送李子酒。
刁氏自己也泡了李子酒,虽然也酸甜的胃口,但却发涩不好喝,买的洺流子酒和白糖也都浪费了。
见窦传家来送李子酒,忙问卖了多少酒,多少钱。
窦传家这会还有些懵,“卖了三四百两银子。”
刁氏和窦占奎都倒吸了口气,“一下子卖了这么多?”
“多亏了岳父家,开始说酿酒,也带着我们家一份,忙了这么久,虽然想着能卖些银子,却没想到一下子卖那么多呢!”窦传家言语间都是对梁家的感激。
刁氏听了心里更是难受的拧着一样不是滋味儿。
窦占奎脸色沉了发青,青了又黑,“一下子赚那么多银子,不想着爹娘,连一点孝敬都没有!你可真是大孝子!我们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窦传家脸色一僵,“爹”
“爷爷!这就是孝敬啊!五百文钱,能割快二十斤肉了,好大一块的!”窦小郎指着桌上的李子酒和那一吊钱。
梁氏也难得心情爽,窦传家说孝敬,就给了一吊钱。
窦占奎却压根没想好大一块肉,“一吊钱算个屁!你们挣了好几百两银子,就拔根毫毛孝敬我们!?”
窦传家不说话,听着他骂了半天,赚到钱的喜悦也消减了。
有窦小郎在,窦占奎说要孝敬银子的话,窦传家刚要开口就被掐,也没应承。
窦二娘把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等窦传家一走,“姥姥!姥爷!看来他们分家出去,早就算计好了!要把我们都甩开,然后他们还了债,落得好名声,再挣钱发大财!要是不分家,赚的钱都是我们一家的,现在分成两家,他们赚好几百两,我们却只能赚那几两的小钱!”
窦占奎气的砸凳子骂人。
刁氏也气的脸色阴沉。
“现在这个银子,他们肯定想分一笔,还是投出去吧!”窦清幽的打算,是让钱生钱。
“那就买地吧!买地谁也分不走!”梁氏是地道的庄稼户人,首先想的也是买地。
窦清幽也点了头,“那就买两块山地,明年种上野葡萄!”
“买田不是更好!年年都收不少庄稼!”梁氏的心里,还是粮食好。
“庄稼是好,但咱们先一步步来。那葡萄种上,也得三两年才能长起来,才有收益。所以要提前准备。”窦清幽解释。
最后一家人商量,买下来梁家沟那边长着野葡萄和葚子的那片山地。
外面从梁家沟开始传,都说梁家带着闺女家一块做李子酒发了大财。
有人想着他们也会酿酒的,也能做李子酒,可今年已经晚了,别说整个龙溪镇,连附近县城也都没有李子了。而且今年李子也已经下去了。
窦大郎听到他们家挣了几百两银子,脸上抽了又抽。又听窦二娘说故意分家,甩开他们发大财,更加后悔当初没有咬死了,跟着他们也分家过去。现在再看窦二娘,心里也怨恨她打坏玉佩,把梁氏娘几个得罪死了。
窦翠玲一家得到消息的时候,急忙忙就赶了过来。
家里锁了大门,没有人。
窦传家去临县送面条了,梁氏娘几个来了县城。
不久就是八月十五了,梁氏准备扯些布,给家里的人都做上一身新衣裳,“四娘做两身!”那么多的银子,可全靠闺女才挣来的!她闺女是村里最标致的女娃儿,最好最厉害的,她要把闺女打扮起来!
窦清幽和窦三郎先去了一趟秦家的别院,还钱,也结算先前送的葡萄酒的钱。
秦寒远没在家,秦雪钧代他收了三百两。自己的五百两没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