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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戈就要探戈探戈走,三步一窜嘛呀两阿两回头,五步一下腰,六步一招手,然后你再趟啊趟着走……(这句话能念不唱算我输。)
歹说不说,贺赌王跳的探戈那真是颇有几分赵老师的神韵,挽着梁小姐翩翩起舞的贺赌王确实是舞池中最靓的仔——全场第二。
毕竟场边坐着吴逼王。
整个人大写的一个——帥。
身前,搁着一杯加了冰球的威士忌,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安静的搭在翘起的二郎腿的膝盖处。三七分复古发型,鼻梁上架着副眼镜,换上了衬衫,斯文儒雅气质绝伦。
烟雾冉冉绕着指尖缓缓上升,指甲剪的干净而整洁。
身侧坐着挺着腰肢的人间富贵花。
旗袍风贴合的身材勾勒出完美契合的曲线,蜜桃丰腴,腰肢纤细,微胖适度,肥瘦正好,冷艳端庄如架在云端不可直视,杏眸冰沁似濠江冷水寒。
端的,生人勿扰,高不可攀。
“近期我会让人退出公司的所有股份。”她一开口,旁边正说笑的人噤若寒蝉。
坐姿不变,吴生手指轻轻点了点烟灰,吸了一口,按灭在烟灰缸,拿起酒杯倾斜,浇灭火星,抬手轻轻呷了一口威士忌,嘴唇泛着笑。
“很好笑嚒。”贺胖胖一张俏脸,冷若冰霜。
“逃避虽然不是办法,但确实是很好用。”吴孝祖冲其微笑。
“你觉得我在逃避?”
“有没有人说过,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吴孝祖眼睛盯住贺超琼的杏眸。
“吴先生,我们谈的是正事。”
“这么巧?我也是。”
吴孝祖手指轻轻推了推眼镜腿,目光侵略的扫过对方旗袍开叉露出的白皙。
见此,
贺胖胖恨不得拿起手边的烟灰缸砸过去。
真的,她这么多年也算是历经商场波澜,没有见过一个如吴孝祖这么无赖的人,偏偏这个无赖还总能一语致死地刺穿她的点点心思。
就是很讨厌,想要恨,却偏偏恨不起来的一个无赖。
吴孝祖转头,叹了一口气,声音透着疲惫,锐利的目光缓和下来,盯着贺胖胖的脸看,眼瞳渐渐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柔情。
但是却很快,当着贺超琼的面,掩藏起来,强换上一副故意为之的轻浮。
总之,表演到位,很有层次。
这种一抹而过难得的外露情绪瞬间被心思敏锐感情丰沛的贺胖胖给捕捉到了。
她放下点冰冷,思考着吴孝祖的话。
“做生意也好,做人也好,不要过于纠结一城一地的得失,舍得舍得,不舍哪里有得。
你们总想着合纵连横全面围剿新人。
但想没想过,真正做主的总归是边个?
场面很好,一位位舞伴换过,但舞池中央的人永远是边个?”
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敲打在贺胖胖胸口。随着上次这里的伤痕让她感受到对面男人的良苦用心。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你母亲远赴加拿大,换来的是贺先生的心安。现在有人想急着把你安插进去。急了。”
“所以你就帮她?”贺胖胖终究是没忍住心口堵的气,下意识的开口。
“我帮谁不重要,贺先生想让我帮谁才重要。”
吴孝祖手摸索过去,不顾对方的挣扎,捏住对方软如无骨的纤纤玉手,直视对方异域风情的眼眸,轻吐两个字:“徐家。”
贺胖胖先是以为吴孝祖故意寻找刺激,想要抽开玉手,却发现对方目光深邃,别有深意。
“说不定,徐公子也需要你拽他一把呢?”吴孝祖笑若深渊。
“所以徐綠鸻……”
实际上,现如今,她最大的靠山不应该是母亲或者舅舅,而是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