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城关,那都是会留下进出证明和视频影像的,所以沈飞离开医院后,并没有走正常的出关渠道,而是利用沈系军情局掌握的内部信息,从特区墙专门向墙顶运送军备物资,以及弹药的特殊通道离开了城内。
这么干肯定是有风险的,因为现在是军事紧张期,保不准特区墙附近的哪一个点位上,就有巡逻的士兵。但沈飞除了这么干,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管是找地面上的蛇皮偷渡,还是通过军情局的特殊证件离开,那都是需要沈飞与人接触才行。但这样一来,事情的隐蔽性就没有办法保证。如果哪一天军情局查到自己身上,并找到了这些人,那沈飞肯定会暴露。
所以,关于沈寅之死的一切事情,沈飞都要自己干,不能寻求任何人的帮助。
……
踩点,观察,找机会,再到出城,沈飞总共用了将近三个小时,人在城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沿途,沈飞没有汽车可以用,但奉北西距离翁村,有大几十公里,光靠两条腿走,最快也得七八个小时,等他走到砖厂,估计天都亮了,那还怎么办事儿?
仔细斟酌一下,穿着军大衣,贴了假胡子,乔装打扮了一番的沈飞,在一处生活村外围的食宿店门口,偷了一辆拉散货的摩托车后,才再次上路。
待规划区的路不好走,摩托车又很破旧,不然也不会被他偷到。再加上近期区外有军事冲突,沿途可能随时会碰到巡逻部队,一旦被检查,那对沈飞来说就是麻烦,所以他还得绕路。
就这样,沈飞一路坎坷,耗费了一个半小时,才接近翁村,而这时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
沈飞不敢把摩托车开到翁村周边,这玩应挺显眼的,他一会又要办事儿,把它留在路上,一旦被路过的民众注意到,也是个麻烦。所以他选择把车横着放在了大雪地里,自己步行潜向了废弃砖厂那边。
……
松江,土渣街,马老二的办公室内。
从新乡回到城里的老猫,此刻躺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腻腻歪歪地说道:“也不知道为啥,就这么一会没见到你,我就想你了……在燕北跟你待的这几个月,我都习惯了。嗯,一闭上眼睛全是你……。”
马老二坐在办公桌后面,听的浑身鸡皮疙瘩乍起,明显被恶心到了。
电话内,郑雅有些无语地说道:“你……你不用回川府上班吗?”
“我现在的头等大事,就是你。”
“哥哥,我现在的头等大事是想睡觉。”郑雅被磨得快要精神崩溃了。
“那好吧,那你睡吧,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老猫柔情似水。
“好。”郑雅习惯性地回了一句。
“好,就这样。”
说完,老猫心里甜甜地挂断了电话。
办公桌后面,马老二实在忍不住嘲讽了一句:“你都多大岁数了,你说那些话,就不感觉到粘牙吗?”
“你懂个几把。”老猫跟马老二说话,就明显粗鄙不少:“大哥,我是在谈恋爱,不是在谈判。姑娘就吃这一套,你懂不?”
“我记得你曾经发过毒誓,说永不当舔狗啊?”马老二好奇地问道:“而且你的套路不是若即若离吗,这回咋不一样了呢?”
老猫插着手,像一个老教授似地说道:“门不当户不对,谁当舔狗,谁遭罪。但门当户对了,那就不是舔了,而是暖,你懂吗?”
“你真牛b,啥话都能说出花来。”马老二服了。
“不是,你们军监局都不存在了,你这个鸟站长,每天加班到这么晚有必要吗?”老猫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这都几点了,你不能请我吃个饭啊?”
“你以为我像你呢?军监局不存在了,但我不得给咱秦师长干活吗?”马老二疲惫地说道:“艹,我这只眼睛都快累瞎了。”
“你当我轻松啊?我这几月虽然没上班,但每天至少要打两个小时的视频电话,布置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