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在中转站并没有多过停留,只是在对杜子腾交代了些事情,并给跟随出行的船只和飞机加满了燃料后,稍作调整便朝着委国挺进。
花有道逃出来了,在距离委国防线海域200海里处发出了信号求救。
江洋在接收到求救信号后立刻回应花有道:保证自身安全,待命。
在前往委国的路上,塞恩跟江洋打了一个卫星电话。
他在电话中跟江洋不停的说着合作、重建地球新秩序、让人类永恒共存之类的话。
就比如说几十年前的竖琴计划,这次的病毒计划以及“tining”的植入,都是为了大量削减“多余”人口,减轻地球的荷载和负担。
他非常认真的告诉江洋:如果想要延伸地球的寿命,如果想要人类与地球永恒共存的话,就必须要通过某种方式去管理人类,奴役人类。
“自由”两个字是最不能给与他们的一样东西。
而地球上的一切规则包括人类的生命,都必须要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
“你杀了我最好的朋友。”
“板寸,白承恩,白承恩的老婆黄燕以及我的干儿子白桦。你害死了我好朋友王丽的父亲王大海,害死了我未婚妻陈岚的母亲李桂兰,害死了与我共同白手起家的好朋友周浩,害死了周浩的老婆,还有他年仅七岁的女儿。”
“塞恩,如果再有一次让我一个人站在你面前的机会,我一定会选择与你同归于尽,而不是像上次那样离开。”
江洋手持电话,站在船舱之上,看着汪洋大海:“下次,你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
对于江洋的这番话,塞恩摇头:“江洋,你还是不能明白。”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你一定要明白,只有权利和金钱,才是唯一能证明你活着,并且证明你活着是有价值的唯一方式。人活着,为什么要一定充满仇恨呢?人活着,不是应该努力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什么痕迹吗?”
塞恩并不否认是他害死了江洋所说的那些人,但也没有继续江洋的话题。
由此可见,那些人命在他的心中甚至不值一提。
“我当然明白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江洋站得笔直:“我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不需要任何一个人来给我定义。我想做什么,能做什么,应该去做什么,更不需要你来教我。你只需要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可以跟任何人成为合作伙伴,但唯独你不可以。”
塞恩苦笑:“江洋,你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看的太重了。”
江洋沉默。
塞恩继续道;“如果你愿意跟我成为伙伴,那么我们将成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唯二可以真正改变世界,改变人类文明发展与进程的伟人。人类文明的历史今后要在你我的笔下改写,全人类将真正的走向一个新的高度。我们要做的,就是为全人类去建造一个全新的秩序,而人们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服从。”
“无条件的服从。”
塞恩声音低沉而兴奋:“服从那些管理者,服从那些听从于我们的人。”
“从那个时候起,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寻找生命延续的方法,寻找关于地球以外的文明,这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不是吗?”
江洋面容冷漠,盯着海面:“你的建议听起来不错,但我提不起兴趣和你一起完成。”
塞恩道:“建立新秩序。”
江洋没有理会,开口道:“塞恩,你尽管带着那帮犹大集团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反对你有梦想,放在以前,我更不会阻拦你的梦想。你口中所谓的建立新秩序,奴役全人类,又或者是什么竖琴计划和毒药计划,我都不会多管闲事。”
“我不是圣贤,没有拯救世界的欲望,更不想去做什么所谓的救世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竭尽全力让你明白一件事。”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