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里正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拍着聂大郎的肩膀,连连叫好,“你果然是个有出息的为咱们村争光了这考了第一名,明年进京赶考,有了这个名,也一举金榜题名”
“借里正爷爷吉言。”聂大郎笑着拱手给他行礼,又跟邀请村里的众人,“之前说不庆祝,可毕竟得中解元,也算是一件大喜事,三日后,咱们全村聚一聚,也算是庆祝了。”
聂里正知道,他办这次庆祝也想正式证明自己的身份和聂家的关系,当即表示了赞同。
村里的人也都很是兴奋,“也让我们都沾沾解元郎的喜气以后咱们村,再多出几个读书人,多出几个当官的”
杨氏得到消息,走路简直都带风了,“以前聂大郎考的不好,那都是被聂家的风水给害的让那倒霉遭瘟的聂家给影响了跟他们断绝关系后,这不,直接考了第一名,考中了解元那再考就是状元了”
有个解元郎女婿,云铁锤也飘飘然的,全然忘了云朵是被卖出去的闺女,聂大郎也从未称过他们岳父岳母。
聂家人远远的看着村里的人兴高采烈的忙活着,清园一片热闹景象,心里就如空荡荡的聂家大院一样,又凉又空。
村人都不知道送啥贺礼好,找聂里正商量,聂里正说大家伙一块兑钱,买一套文房四宝或者字画啥的送给聂大郎。
众人都觉得好,虽然那东西不便宜,但家里宽裕些的多出点,紧巴的少出点。聂里正想了想,让聂婆子拿了二十两,“大郎是个读书的料儿,又有抓匈奴奸细的功劳,以后做了官,也能指点提携一下孙子”他们家没有啥势力靠山,即便学问学的好,仕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是无权无势,没有钱,连科考都不容易。他们和大郎走得近点,大郎一句话,那些人也不会在孙子科考上使啥坏了。
“那也买不着啥好东西而且送那些字啊画的,也没啥用不如请一尊送子观音给他们。云朵和大郎现在有了家产,有了功名,就差个娃儿了”聂婆子道。
聂里正眼神蹭的一亮,“这是个好主意啊大郎他们现在要是再有个娃儿,那就圆满了啊”马上找了村里的人商量。
众人都说好,关于怎么请这是个问题。
聂保根几个悄悄商量聂里正,在宴席的头一天,村里的人十有七八都出去了,全部集结在了坛缘寺外面,为聂大郎和云朵求请一尊送子观音。
坛缘寺的主持亲自出来接待了他们,教他们诵了一段经,捐了九十九两银子,请了一尊镀金的送子观音回来。
云朵知道村里的人在想办法准备贺礼,看他们还悄悄的,不禁心下期待,“聂子川你说村里会送咱们什么贺礼”
聂大郎笑着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腿上,“左不过是些文房四宝,摆件什么的。你想要什么”他的小丫头又长了一岁了。
“什么都不要”云朵摇头。
“连我都不要了”聂大郎声音拉长。
云朵笑着抱住他,“就要你”
聂大郎面露愉悦,亲了亲她。
次一天,一早就有人上门来送贺礼,之前聂大郎中举没有庆贺,这次竟然办了独户,又重新考取了功名,还一举高中解元之名,镇上的乡绅地主,秀才读书人都纷纷赶过来庆贺,送来贺礼。
这来庆贺的人也都知道聂大郎举办这次庆祝的另一个意思,对于和聂家断绝关系,他们知道就行,丝毫不妨碍他们跟聂大郎来往交好。
等宾客都来齐了,聂大郎请众人都落座,有人立马问起了聂大郎关于和聂家断绝关系的人。既然是这个意思,那肯定得起个话头。
聂大郎端了酒,“我被聂家抱养,本就是为聂家引来弟妹,如今弟妹们都长大成人,也成家立业,有了谋生的技能,我也算是功德圆满,该功成身退了。从此世上再无聂引此人有的只是我,聂子川”
众人齐齐叫好,“没有聂引只有聂子川”
然后你一言我一句的,都改了称呼,什么子川兄,子川老弟,聂解元。
从此聂子川正名了。
云朵看着身长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