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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志的判断没有错。
从冲击县政府再到拆迁户被威胁,再加上平头中伏,秦舞阳基本已经判断出这事跟寥庸有关。
对于寥庸,秦舞阳的感观还是比较复杂的。其实从一开始,秦舞阳并没有要对付寥庸的意思,哪怕丁聪的资料中显示,寥庸是靠武力完成了原始积累,可谓是罪行累累,但秦舞阳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人,他的工作职责主要是搞好发展,打击黑恶分子只是其中的一项而已,换句话说,在他的任期内,只要寥庸老老实实的,他也不想刻意地去针对寥庸。
至于拿下他弟弟,倒也不是冲着寥庸去的,当初被乞丐抢了钱包,这事一步步发展下去,那完全是寥凡自己在作死,秦舞阳并没有把他和寥庸绑到一块儿,但后来寥庸自己对号入座,认为秦舞阳搞的这些动作完全是针对他埋下的伏笔,这只能是他自己自我感觉良好,认为秦舞阳是在拿跟江子枫交好的自己祭刀了。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秦舞阳不可能再轻易放过寥庸,干掉这样一个人,秦舞阳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本来就一身毛病,还主动拉仇恨,不搞你,那太不符合秦舞阳的风格了。
那一晚发生的事,除了欧长森,谁都不知道,但接下来的拆迁无风无浪,而且那些被殴打威胁过的人还拿到了补偿,这让接下来的拆迁非常顺利。
荣树德是松了一口气,但这时的张公岳却是表面平静内心苦涩。
从政府办主任到县委办主任,级别没变,角色发生了变化,服务对象也发生了变化,职责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这些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从服务秦舞阳变成服务江子枫,让他多少有些不自在,全然没有了服务秦舞阳时的那么轻松惬意。
其实在这个任职的调整上,张公岳内心的想法还是比较多的,他感觉是秦舞阳在提前布局。
按照正常的任职逻辑都是书记离开县长顶上,那这可能是秦舞阳提前让自己过去任县委办主任,等他自己做书记的时候正好接上,不过细细一想,可能性似乎并不高,别的不说,光说任书记吧,秦舞阳刚任县长几个月,短时间内不可能去做书记,而且县长提书记,逻辑上是这样,但逻辑不代表就是规律就是事实,所以张公岳想的或许是让自己到江子枫那边当卧底。
想到这里,张公岳就苦笑,江子枫又不是傻子,自己的脑门上可是写着一个大大的“秦”,他也不会那么相信自己啊。
秦舞阳也没有跟自己有过什么交流,所以张公岳实在揣摩不透秦舞阳内心的想法,只能先打起精神来工作。
表面上,张公岳还是要尽心尽责的,所以关于娱乐城项目的事情,他还是要向江子枫汇报一下,毕竟这个项目是江子枫主导的。
拆迁很顺利。
听了张公岳的汇报,江子枫问了一句:“公岳,听说拆迁的时候还出了点状况?”
张公岳道:“有这么回事,听说是有人从中捣乱,但后来没了下文,该拆的都拆了,估计再有一个星期左右,拆迁就能结束。”
江子枫笑了笑:“秦黑子的执行力还是很强的。对了,老张,你对秦黑子的评价怎么样?”
听到“秦黑子”这个称呼,张公岳就有些忍俊不禁。这个绰号是江子枫给起的,当然不单单指他的皮肤黑,主要还是说秦舞阳腹黑,看上去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事实上心眼儿多着呢。
这一点张公岳深有体会,在乞丐案上,秦舞阳是把“腹黑”发挥的淋漓尽致。
江子枫这么一说,张公岳笑了笑道:“领导不是我这个下属随意评论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随便聊聊,不传四耳。”江子枫似乎兴致挺高。
张公岳无奈道:“秦县长给我的感觉,还是比较务实的吧,做事还是挺有魄力的,像上次那些拆迁户冲击县政府的时候,秦县长就扛住了压力,没有做任何的退步。在当时那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