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潼侯麾下果然有无双勇士,本王今天算是开了眼。”刘安看着施礼之后退下的戴宇,不由夸赞道。
这也算是厉害,若是蛮牛来了。别说那柄重剑,连人都给你砸成渣渣。
虽然心里腹诽,但是嘴上却连说王爷谬赞。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是做官的必备条件,在官场上见谁都说心里话的。那绝对不是愚蠢透顶的傻瓜,便是大智若愚的极品厚黑专家。
酒宴到了这样的程度,散席便不可避免。云啸带着从人离开淮南王府,直到军营才发现队伍的后面多了一辆小巧的马车。红姑正从车上下来,虽然已经不穿那件非常有诱惑力的纱衣。但玲珑傲人的身材仍然让军营里的汉子们看直了眼。
她怎么跟来了,淮南王喜庆的管事颠颠的跑了过来。
“侯爷,这是我家王爷见这红姑侍候您侍候得勤谨。便送与侯爷,还请侯爷不要嫌弃。”
天堂般的封建社会充分体现了它的优越性,舞姬在这些权贵的眼里就不是人,甚至不如会干活的大牲口。如果一位贵族送你一个漂亮女人,请你不要激动。因为很有可能,那家伙是舍不得家里干活的牛。
当然云啸不认为刘安是舍不得家里的牲口,从红姑那熟练的手法就可以看出,这女人经常我刘安安排侍候客人。想着握过自己那活的手,曾经握过不知道多少杆枪。云啸就有些不舒服,这方面云啸有严重的洁癖。
人只送来一个,看来刘安对于刘成这个兄弟很不感冒。实在是无福消受。云啸拱手送走了管事,便将红姑送给了刘成。这牲口的哈喇子早就滴在了衣襟上。那副猪哥的样子看着都恶心。
红姑幽怨的看了一眼云啸,便跟着刘成走了。
“哎。明天一早就送回长安去。军伍里不能留女人,这是军律如果你想被那些言官弹劾你就带着。”
美色当前,这家伙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带着红姑志得意满的回了自己的营帐。
今天的淮南王府之行非常的诡异,紫丁香还有比剑。云啸越来越摸不准这个淮南王的心思,这种喜欢造反的二五仔还是不要过于接近。珍爱生命远离刘安,这才是上策。云啸决定,明天一早就拔营启程。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历史上王爷造反成功的例子太少了,这帮与皇帝称兄道弟的家伙从来都是朝廷的重点监控对象。成功造反的如李二、朱老四之流,无一不是武功赫赫智谋过人之辈。就这样。李二还要经营洛阳以备不测。朱老四甚至要装疯躲避侄子的盘查。
跟着每天就知道躲起来炼丹修道的刘安造反,死亡率肯定是百分之百。鬼才愿意跟你玩这一把命,云啸早早的便发出了明早启程的命令。
淮南王府的地下密室。
“父王,孩儿今天操且了。”
刘迁跪坐与地对着刘安垂着头。
“也不怪你,毕竟你还年轻。以后做事多想想你是淮南国的太子,不要那样的孟浪。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幸好现在我还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爷爷早已经……”
“父亲节哀。”
刘迁的头垂的更低了。
“其实皇位应该是咱家的,你的太爷爷刘肥乃是高皇帝的长子。你的爷爷刘长……哎”
“爷爷死的刚烈。三天不食水米而死。乃是真正的大汉男儿。”
“都是骗人的,当年你爷爷被人诬陷造反。被文皇帝贬去蜀中,窦氏的老毒物居然暗中吩咐随行的宦官不给你爷爷吃食。可怜你爷爷被关在囚车里,活活的渴饿了三天而死。刘不杀刘。放屁。可怜你的爷爷当时正在盛年,才二十五岁。
后来我还买通了当年随行的一名兵士,重赏之下方才得知。你爷爷当年并没有死。只是渴饿的狠了昏过去。那中行悦居然拿出一床锦被将你爷爷活活捂死。事后,窦家的老毒物害怕事情败露。硬将中行悦塞进了和亲的队伍里。送到了大漠之中。此生怕是回不来了。为父派去匈奴的人已经回来,中行悦的亲笔书信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