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山点头答应,老k终究成了幕后指使人!
没等陈泰山把半支雪茄抽完,老k就把今晚的作战方案详细告诉陈泰山,最后还意味深长的告知,如果王忠德能够尽起五百精锐直扑昆明唐门,那么今晚将是竹联帮的翻身之仗,也能瓦解楚天近期的再战野心。
陈泰山仔细推敲方案,发现果然是无懈可击。
于是忙把今晚作战指令传给王忠德,要他调集五百人手袭击昆明唐门,为昨晚的失利再讨回彩头,王忠德心里虽然万般不愿意,但还是无条件的服从陈泰山命令,表示今晚必定袭击昆明!
陈泰山再三叮嘱,才把电话放下!
望着远处的阿里山,陈泰山轻轻叹息,希望王忠德能够争气打个漂亮仗,否则以后就是退出云南也会成为竹联帮耻辱,同时,今晚无论事成与否,他都决定再跟达赖联系,把所有事情都敲定下来,以免夜长梦多。
他刚把雪茄熄灭在烟灰缸,亲信就走了进来,恭敬开口:“帮主,蒋先生来了!”
陈泰山呼出闷气,淡淡问道:“来了多久了?”
亲信看看墙壁上的时钟,讪笑着开口:“差不多十分钟了,你在打电话,我就没敢打扰你!就让他在大厅等候了!”
原本神情缓和的陈泰山,脸色忽然巨变,随即迅速起身向门口走去,嘴里还不忘记呵斥部下:“你是怎么做事情的?蒋先生是什么身份?你怎能让蒋先生在大厅等候呢?你应该请他来书房!真是不长眼的东西!”
亲信被骂的狗血淋头,却唯唯诺诺道:“我错了!”
脸色阴沉的陈泰山也不再搭理他,大步流星的从楼上走到大厅,向沙发上端坐的蒋胜利起首,恭恭敬敬的开口:“蒋先生,陈泰山的手下不长眼睛,让你老人家久等了,我实在汗颜啊,还请你老人家多多原谅!”
蒋胜利露出和蔼的笑容,大将风范的摆手回应:
“陈帮主客气了,你我之间的交情,何必原谅二字呢?你有大事要处理,蒋某人又岂能胡乱打扰?何况我今天过来也就是随便聊聊,不必介怀我这个老头子呵!”
陈泰山微微松了口气,侧身摆手道:“蒋先生,咱们去书房说话!”
蒋胜利笑着点点头,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被呵斥的竹联帮亲信,始终不明白帮主为什么对蒋胜利如此恭敬,但当蒋胜利拄着拐杖从身边走过时,他无意瞄到拐杖上龙飞凤舞的蒋介.石题字,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不堪,算是彻底知道这老头子的份量了。
进入到书房,陈泰山就关上房门。
等蒋胜利在沙发上坐下后,陈泰山就用最好的雪水泡制最好的茶叶,没有多久,近百平方米的书房就香气四溢,蒋胜利细细嗅闻之后,发自内心的赞道:“陈帮主,这是罕见的福建大红袍啊,你真会享受生活啊!”
陈泰山把茶水推到老头面前,然后才轻轻笑着回应:
“蒋先生说笑了,陈泰山现在岂敢谈什么享受,只求能够为党国尽份力就足矣,可惜我始终都是不争气,把云南战局搞得乱七八糟,让马先生和蒋先生失望了!”
蒋胜利显然有备而来,端起茶水喝了两口,然后若有所指的道:
“我记得你上次向马先生汇报时,整个云南都还在竹联帮掌控下,唐门虽然根深蒂固却难有建树,现在怎么会变得乱七八糟,是不是楚天去了云南?”
陈泰山呼出闷气,苦笑着回应:
“正是那小子!我到现在都还想不通,也就两天不到的时间,他竟然能够扭转整个战局劣势,虽然唐门子弟死伤大半,但竹联帮也苦不堪言,现在的云南,双方算是势均力敌了!”
蒋胜利没有丝毫惊讶,虽然痛恨楚天把他赶出香港,还数次坏了他的好事,但并不妨碍他对敌人的尊敬和赞许:“那小子心思慎密过人,而且从不按常理出牌,再微小的机会,他都能捕捉到并迅速利用!”
陈泰山忙点点头,颇有同感的附和道:
“没错,那家伙实在不可小瞧,前晚我从老k处获得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