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巴拉的话说完后,看了一眼其它几个人:其中武将可不是只有他一人,其它的几个武将面色如常,并不把阿凤的小把戏当回事儿。
变了脸色的全是饱读诗书的才子们,他们的脸色如土。如果不是有那巴拉开口,他们怕是要齐齐施一礼离开了:面对刀子他们可真的没有那个胆量。
让他们拿着刀子杀个人倒也不算什么,但让他们挨刀子他们却是极怕疼的。因此在看到宁国公主手起刀落后,他们再也没有要迎娶宁国公主的心了。
弄个公主在府里摆着不算什么,他们有人像子安一样还想把宁国公主调教一番的,可是如果弄一个悍妇回去,还是一个会动刀子的悍妇——他们也就没有了任何心思,因为他们的小命都很值钱啊。
其中只有一个身穿秀才长袍的年青人脸色如常,他却是敬陪末座:显然是因为他的家世与他的身份都不如其它人。
“臣,胡生,稍后也请公主殿下指教。”他同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但是他并没有被阿凤吓住,反而因此心中生出一股子兴奋来,一种见到血腥的兴奋。
他并不认为阿凤会真的杀死他们,他更没有听到阿凤对子安的低语,所以才会有这个胆气说话:左右不过一个女子。
在宫中她能如此张狂,到了他的家中还能由着她张狂?动刀子?嘿,他的确不是阿凤的对手,但是他手中可是养着不少的江湖客,哪一个也能轻松把阿凤拿下。
因此,他带着挑衅开了口。
阿凤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你倒真是有胆有识,太后的眼光果然是极好的。”她一面说话话一面走了过去,没有理会那巴拉的话,就自他面前走了过去。
那巴拉有些不快的盯了一眼胡生,感觉胡生就是在他碗里抢肉:在他看来宁国公主已经是他的人了,此时任何人敢开口的人都是和他过不去。
胡生对着那巴拉一笑,对那一眼的威胁根本没有放在眼中;他向来瞧不起这些武将们,都是有一些没有头脑的家伙,除了舞刀弄枪外他们还会做什么?!
众人都以为阿凤是要给胡生一点厉害的,因为那巴拉显然不是阿凤能对付的人。就连太后也眯起眼睛来看着,并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
阿凤的对策的确出乎了太后的预料,可是她为阿凤找来的人可不都是书生啊,有那么三四个武将:这些人当然是不会怕阿凤的。
太后现在已经极恼了,所以巴不得那巴拉会给阿凤些苦头吃,才会一言不发的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她让阿凤住手阿凤不听,那接下来阿凤要求救自然她也可以不理会。
她就暗示给这些人知道,如果他们有本事能降住阿凤,那以后他们如何对待阿凤,她这个太后是不会过问的,甚至还可以为他们在皇帝面前分说一二。
阿凤却没有停在胡生面前,反而一个人、一个人的走过去,每个人面前她都会站下来仔细的盯上几眼,直到对方起身向她施礼她才会向下一人走去。
包括那巴拉在内的人,都认为阿凤是在给他们下马威,用她长公主的尊贵身份给他们一点点的难堪;可是这点小伎俩真的不被他们放在眼中,就是那几个饱读诗书的家伙都不会把阿凤的这番举止放在眼中。
阿凤转过一圈来后,抬手道:“给本宫一杯茶。”肖有福并不用太后宫中的人动手,翻手就自身上变出了茶盏来,一杯温度刚刚好的茶就到了阿凤的手上。
“你们有大半都不是京城中人,大老远的来一趟京城却要两手空空而归,本宫也是心中不太落忍;嗯,就算是京城中的几个,今儿也是让你们白跑一趟。”阿凤举了举杯子:“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以示本宫的些许歉意。”
话说完阿凤一口气就饮尽了杯中的水:“本宫就先干为敬了。”她都喝了,其它人怎么说也是大楚的臣子,不管心里对阿凤有什么龌龊的心较,表面上也要做足君臣那一套的。
因此那巴拉等人都站了起来,由那巴拉先了口:“公主的心意我们都领了,今天我们当中大半的人都